“四爷，都怪我，是我鬼迷了心窍，是我连累了弟兄们，是我对不起四爷的教诲，我不该和黑龙会......做生意。”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管私下里，背地里蔡鸿升怎么说文四益，现在的局势是自己犯了错，总归是要先服软的。
文四益单手撑头，闭着眼，堪堪压制着怒气，虽然阿秋提前来说了，但这样的事真正发生在眼前还是让文四益心寒。
“四爷......”
蔡鸿升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文四益这才睁开眼，缓缓问：
“是军械司的枪吗。”
闵逸凡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蔡鸿升看了一眼心惊胆战刘焜，刘焜这才堪堪回答：
“是......是之前存的货。”
“是......”蔡鸿升小声附和。
“之前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寻常的状况？比如说，买枪的人先到现场，或者是周围的环境有没有什么异常？”
文四益眉头都拧成了川字，声音中带了些许疲惫。
刘焜真的是在很努力的回想了，但最终也毫无结果：
“没......没有，没有特别的事发生啊......是军人！袭击者是军人！”
“军人？是贵翼的人？哪个部队的？看见番号了吗？”
文四益靠在椅子上，若有所思。阿秋只是告诉他仓库被袭击，蔡鸿升和黑龙会做生意，可从没说过袭击者是什么人。
“看不见，他们没穿军装。”
“没穿军装？你就敢确定他们是军人？”
“他们训练有素，进退整齐。”
“军人，是军械司的人啊，还是警察局的人？要是他们真的是军人，那我们的兄弟，就算是白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四爷！？”
虽然是做军火生意的，但文四益和他手下的人还是保持了基本的“义”字，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有更多的人心甘情愿的替你卖命。
“因为没有人敢蠢到和军人叫板。”
含沙射影，在场的众人又怎会听不出来说的是谁，蔡鸿升抿了抿嘴：
“四爷，即便是兄弟我做了错事，但是，我们的弟兄，不能不清不楚的就没了啊！这件事要是没有个交代，那往后，谁还敢替我们卖命啊四爷！”
“就算是军械司干的，就算是贵翼下的命令，我想问问，我们的出货地点，贵翼！他是怎么知道的！”
文四益的怒气值已经达到了顶峰。
问题问出，半晌寂静，蔡鸿升突然指向坐在一旁喝茶的谭冉秋：
“是她！是她告诉了贵翼我们的生意！是她告诉贵翼我们的出货地点，是她明明知道军械司的人有行动但是没有提前通知我们撤离！”
谭冉秋翻了个白眼，心想：‘你情妇和我抢房子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这就又开始污蔑我了。’
站都懒得站起来，冉秋拨弄着指甲，满不在乎的陈述：
“首先，虽然我知道文叔有军火生意，但我从来没有过问过，根本不知道你们的出货地点，所以没有办法向贵翼透露；”
说完第一点，谭冉秋站起来面对文四益，脸上也严肃了些：
“其次，这次行动完全保密，在我看到军械司的车出门的同时就被贵军门叫到了他自己的办公室，根本没有时间报信；”
转向蔡鸿升：
“再者，我是个军人，我不会让你把军火卖给日本人，就算今天不是军械司的手笔而是被我知道了，我也会做同样的事。”
云昭明孝那啥，我又忘更新了😂7月18日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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