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花满楼。
老鸨蝶衣蝶衣……
楼下传来老鸨的阵阵呼喊。
楼下哄声一片,无非不是在喊同一个名字。
且说说那蝶衣是谁。
蝶衣,此为艺名,真名无人知晓,生得一副好皮囊,跳得一手好舞,就两个原因,使得她可谓是一夜爆红。
可这美人儿性子冷得很,非但不愿意接客,连陪酒也不肯。
有些客人被惹得急了,便直接上手,不料却被这看似羸弱的美人儿给一招放倒。
自此以后,没人再敢对她动手动脚,但一掷千金来看她跳舞的人却越来越多。
蝶衣来啦。
蝶衣随口应了一声,掀开帘子看了看底下挤成一团的男人们,不禁可笑。
蝶衣男人啊,还真是会为了一个永远得不到的人而抛妻弃子呢。
说罢转过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倒还真是倾国倾城。
柳眉星眸红唇个个不落,那个男人怎么会舍得放弃自己呢。
收回脑海中不该存在的思想,蝶衣理了衣摆,便上了台。
今日本与他日别无二致,花满楼依旧是人满为患,蝶衣已经见怪不怪了,可今日,她上了台,却迟迟不见起舞。
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她思念了近五年无果的男人。
一个抛弃她的男人。
段楼。
蝶衣略显抱歉地对台下的观众福了福身,音乐重新响起。
你终于来找我了吗?那我便要让你看看,我成了什么。
蝶衣在台上翩翩起舞,还时不时朝台下抛个媚眼,这不禁让常来的嫖客大吃一惊。
是的,蝶衣从来不做这样的事。
一曲终了。
蝶衣妈妈,若是有个叫段楼的人说要我,那便让他来。
蝶衣接过丫鬟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汗,对老鸨说。
老鸨好嘞。蝶衣啊,那你以后……
蝶衣我只接他一个。
老鸨听说她要接客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又说只接一个,虽说有些失落,但也并未持续许久,她也就只当这冰美人儿看上了那个男人。
老鸨得嘞。
蝶衣得到回复就回了自己的厢房,吩咐丫鬟准备沐浴。
蝶衣啊,是了,若是有客人来,便直接请进来吧。
丫鬟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蝶衣缓缓脱下衣服,从外到内。
但她没有脱下最后的那块嫣红的肚兜。
于是乎当她今日的客人黑着脸进来时,首先看到的是蝶衣半遮半掩地在沐浴,脸更加黑了,为了不让来来往往的人看见,段楼连忙把门给关上上锁。
蝶衣这位爷,关门做什么啊?哟,谁惹着您啦,脸黑的都快比上那锅底了。
蝶衣一边说着一边从浴桶里站了起来,也不拿挂在一边的毛巾,带着满身的水珠向段楼走去。
段楼蝶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蝶衣心中不免一阵绞痛。
险些站不住脚。
段楼你可还记得我……
蝶衣哪能不记得啊,蝶衣这名儿可还是您取得呢。
蝶衣依旧是笑着说的,可呼吸却欲发沉重起来。
可段楼没发现。
他只当她接客接客接习惯了。
想到这段楼气得眼睛都红了。
段楼谁碰过你。
他要杀了所有碰过她的人。
可蝶衣感受不到他的这份占有欲,她把这句话当成了不信任。
蝶衣呵,那谁记得啊,都是第二天穿了裤子就跑的人。
心不可遏制地疼。
段楼是不是只要给了钱,谁都可以。
段楼暗暗握紧了拳,不希望从蝶衣的嘴里听到他不想听到的回答。
蝶衣那是自然,您今儿个付了钱,蝶衣就得好好伺候着您。
蝶衣的心已经疼到麻木了,于是干脆破罐破摔。
段楼那好,把衣服脱了。
在听到这话时,蝶衣终是忍不住,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就连你,也这般羞辱我……
作者大大我在想要不要写肉耶,欢迎评论留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