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医生护士在确认姜冬至没有生命危险后将他带到了医院,病房外夏远坐在椅子上久久回不了神,他忘不了姜冬至的木然的眼神,就像失去了全部,失去了最后的希望。
他知道姜冬至的身世和经历肯定不简单,因为一个人,在一座城市生活了这么多年,没说过关于亲人的一个字,哪怕是一个亲近的人,好像来到这座城市他是新生的一样。
不久,老板任曲远也到了病房外。
“怎么样了?”
夏远用双手按了按太阳穴,眼底尽是疲惫。
,,“医生说,冬至他精神出了问题,出现严重的幻觉和幻听,有重抑郁倾向,现在他一句话都不说,医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任曲远听着,也不惊讶,无奈地摇摇头:“,,是吗,,也没办法,冬至一直没放松过,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迟早有一天会出事,只是迟早的问题。”
两人都没再说话,夏远回家去换身衣服,老板守在门外守了一晚,他们很重视姜冬至,因为他们知道,他除了身边的两个朋友外,再无人依靠。
第二天,医院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