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の中には長い光景がない”
张保庆而且,我有种直觉,我们可以顺利回到家。
清软你怎么那么肯定?
清软一时间也没琢磨出他的迷之自信是怎么来的,托着腮迷茫的看着他。
不过心却在他这句话的安抚下,渐渐平稳下来。
行吧,相信他就是了。
张保庆怎么,你们女生有第六感,就不允许我们男生有啦?
清软哪有,我信你的好嘛。
张保庆我估摸着你心里也不是这么想的。
清软你怎么可以随意猜测我的内心想法!
还是同以往一样的小打小闹,两人的身体都放松下来。
但令人郁闷的是,大脑仍旧晕沉沉的,十分不适。
清软刚想靠在墙上眯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顿时被吓的一激灵,她立马拍了拍脑袋试图唤醒自己正在待机的大脑。
清软有人来了。
张保庆到我身后去。
张保庆支起身子,目光紧紧盯着门的方向。
脚步声由远及近,那一声声仿佛踏在心上似的。
“咔哒”
是开锁的声音。
门被轻轻推开,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外面进入。
这个人穿着黑色的披风,披风很大,帽子戴在他的头上几乎遮盖住他的全部脸,而披风的尾部已经着地,在地上被他拖着走,早已染上了灰尘和杂物。
清软好奇的看了一眼,突然发现披风还是有裂口的,已经被人细心的缝补好,因为用的是黑线,所以不容易看出来。
张保庆就是你?
张保庆嗤笑一声,看着黑衣人的目光里满是鄙夷。
静静等了一会儿,那个黑衣人却好似没有听到似的,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
见状,他的嘴角扯出一抹狂妄的笑。
张保庆怎么,用了这么卑劣的手段将我们绑来,现在醒了在你面前,又不敢说话了?
清软……
清软微微仰头注视着张保庆的背影。
他的肩很宽,让人很有安全感,此时正一动不动的挡在她的面前。
清软低下头笑了笑,一只手握住他的衣角,却又担心他的安危,害怕黑衣人会因为被惹恼而做出危险的举动。
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放在自己的衣兜里,握住了她趁张保庆不注意,偷偷放进去的剪刀。
“哼。”
措不及防的,黑衣人突然不屑的轻哼一声。
“胆子不小。”
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似笑非笑。
张保庆呵。
张保庆也不知道是谁的胆子不小。
张保庆毫不畏惧的回应着,一边看着黑衣人,一边慢慢直起身子。
他伸手握住清软的手,也顺势拉了她一把。
“你知道我为什么抓你进来吗?”
黑衣人也不恼,只是这样问了他一句
张保庆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婆婆妈妈的不嫌烦?
“好啊,那我就直说了。”
黑衣人突然伸出手,放下自己看起来十分沉重的黑帽子。
在昏暗的环境下,他的五官有些模糊,但大致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
但不知什么原因,男人的左眼侧边有一道不长不短的疤痕,狰狞至极,就像是有一条蜈蚣趴在那儿似的。
张保庆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有些眼熟,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还没等他细细思考一番,下一秒,这个男人的话就让他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我想和你身后的那位小姑娘聊聊,请你让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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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卿酒再不给评论我就三天不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