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房子里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张保庆!这个鹰蛋裂了啊!”
“我没瞎!”
“那怎么办?你快点过来啊!”
“我知道啦!这不在拿东西嘛!”
“靠张保庆你拿钳子干什么?”
“帮它把壳剥开啊!”
“什么啊!放一边去!”
……
额……好像有点奇怪???管他呢!
随着壳掉落的轻微响声,两个正在掐架的人停了下来。
“张保庆,这个东西,好丑啊。”清软眯了眯眼,随后吐出这样一句话。
“什么?这可是小爷我的宠物!你敢说它丑?”张保庆惊讶的神情瞬间破裂,怒气冲冲的转头说。
“哦,原来是随爸了。”清软打了个哈欠,看都没看张保庆一眼。
“???”
嗯,真是个愉快的夜晚。
——
在一个元气满满的早晨,三个人和一只小鹰正在吃早餐。
“来,这个多吃点,补营养。”张保庆勾着嘴角,语气温柔的夹了很多食物给面前的“儿子”吃。
“张保庆你清醒一点,它不是人。”清软嚼着嘴里的食物,托腮看着这两个“父子”,嫌弃之情溢出屏幕。
“是啊,鹰,得熬。”四舅爷也似乎看不下去了,放下筷子说。
“什么嘛,你们的教育完全不对!”不满意清软的胳膊肘往外拐,张保庆有些委屈的看着她,又转头闭上眼,一只手指升起,一副说教先生的模样。
“我从小也是像你们这样说的被我妈管着,但还不是该皮就皮?”
“什么啊?张保庆你可和它不一样。”清软敲了敲张保庆的头,语重心长的劝导道。
“哟呵?”轻轻拍开脑袋上的筷子,张保庆伸手揉了一把清软的小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说:“清软你能耐了啊,还敢这样对我?”
一番打闹。
——
在一个下着小雪的白天,几个年龄相仿的男女孩“和谐”的聊着天。
“清软,又见面了,好巧啊。”
“嗯,是啊。”
二鼻子挠着头发青涩的笑着,向清软打着招呼。
正在偷瞄的张保庆不淡定了,停下逗鹰的手,定定的看着清软。
清软:???
“哟,张保庆你还挺不错啊,这鹰都被你养这么大了。”菜瓜把头靠在清软肩上,啧啧赞叹。
“嘿菜虫你什么意思,小爷我可厉害了。”张保庆皱紧了眉头,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得得得,你最厉害。那请问你打算给它起什么名字?”
“名字啊?”张保庆突然陷入了沉思。
“叫小白好了。”清软默默发声。
“不要,多土啊。”张保庆一票否认。
清软没有再回答,只是眼里多了几丝杀气。
“哎呀!我家软儿这么可爱的,取的名字也好可爱啊!”张保庆见状立马笑得殷勤,凑到清软旁边。
“哼。”算你识相。
“那要不给它取名为白将军好了,多威风。”清软难得在这一方面认真思考了一次。
“白将军?”张保庆轻声复述了一遍,随后弯起眉眼,点了点头,“软儿真厉害。”
“那是。”
(只说了一句话的二鼻子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