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洛一愣。
“什么意思？”
之江答道:“星海城子民，誓死追随圣女。”
道林看向菲洛。
菲洛多少已经猜到了:“你是说……我的母亲，是圣女？”
“不。”
“什么？”
“星海城子民，只会对圣女与海妖王下跪。圣女就是圣女。”
“这是什么意思？我是星海城的圣女？我是菲洛，我是瑞拉人。”
可能是刚刚看着母亲离开的缘故，一贯理性冷静的菲洛却是有些魔怔了。
道林垂眸，微微叹了口气，拉过菲洛，伏在她耳边道:“……小洛。你总要承受的。”
“……为什么，”菲洛推开了他，转向之江，“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们的圣女，更不是星海城的人！”
……气氛凝重了起来。
菲洛情绪未缓，道林心痛如绞，之江仍低着头。
“……抱歉。”菲洛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转身离开了。
“……之江，”道林道，“你起来吧。”
“圣女未下命令，我等……”
“起来！”
之江愣了一下，终是遵从道林的命令站了起来，出声询问道:“圣女她……”
“她什么都知道，”道林转过头，望着菲洛离开的方向，“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罢了。”
……
“噜咻，你怎么了？”
噜咻正对着一个地方发呆，小月过来叫了他一声。
“啊？什么？”
小月似是忍着笑:“你刚刚发呆了啊。”
“啊，哦，是吗？”噜咻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走神了。”
听他这么说，小月含笑的目光淡了下去。
觉察小月异色，噜咻问道:“……小月，你怎么了？”
小月回过神来，冲他一笑:“没有。”
她不该来找噜咻的。
至少这个时候不能。
“小月，噜咻。”
身后传来菲洛的声音。
“啊，菲洛。”小月转过身来，“你怎么来了？”
菲洛走近了:“你们发现什么了吗？”
噜咻笑叹道:“还没。你和道林那边呢？”
提起道林，菲洛的神情就不对劲。不过她收住了:“没有。小月，你过来。”
说着拉着小月，走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
留噜咻一个人在那蒙圈。
“菲洛，怎么了？”
菲洛一脸心事重重地看着小月:“小月，我……是星海城的人。”
小月却是并没有流露出太多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刚在神坛……”
菲洛把刚刚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告诉了小月。
见小月神色，菲洛疑道:“你知道？”
“什么？”小月回过神来。
菲洛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抚上自己后颈:“这片鱼鳞为什么长在我身上，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
“我……”
“为什么不告诉我？”
“菲洛，你先冷静……”
菲洛还真就冷静了:“好。我听你说。”
小月愣了一下，却是单膝跪了下去，一手撑地，和之江一样:“参见圣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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