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寻找

杰克得到了庄园主的同意。

他走出了庄园。扑面而来芬芳的花香和叽叽喳喳的鸟鸣是他在庄园里许久没有体验过的大自然的美好。或许走出了那片鬼魅之地，反倒有一种无依无靠的感觉。

从哪边开始呢？他不知道。姑且，先去伦敦吧。

开膛手离开了伦敦后，繁华的都市又回归了热闹。商店晚上开张了、妓女不再躲躲藏藏了。夜市的灯火繁茂再次点亮。这次再有人放出雾来居民们也不怀疑——一个叫做玛尔塔·贝坦菲尔的空军杀死了作恶多端的开膛手，并且在混乱中死去。

或许，这样是最好的解答。

再到夜间。杰克无法控制雾区的出现。虽然人们笃定开膛手的去世，但多年隐藏在人们心中的结还是解不开。

“这样的雾区！跟开膛手的好像！他不会回来了吧？！”

“不……不会吧……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听着人们你一嘴我一嘴地议论自己，杰克心中还是闪过了一丝怜悯。但为了找到玛尔塔，他不得不这么做。

“对不起了，伦敦。”杰克再次拾起了他曾经的“事业”——杀人。

“杰克，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奈布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庄园这段时间，他杀人的技术绝对没有问题。可是……

“想要找到玛尔塔，这是唯一的方法了……不然，你绕遍整个世界都找不到她。”

“好。那我们负责帮你调制一击致命的药水，以及人死后尸体的处理。”艾米丽补充道。

“谢谢你们。”

“7月20日早间新闻：

在昨日晚10点，八位妓女秘密失踪。暂无尸体的消息。这样的情况，于一年前左右时间出现过。名为杰克的开膛手杀死了五位妓女，其手段极其狠毒。腹部皆无完整皮肤，心脏也无从寻找。残留的尸体则无人问津而腐烂在妓院。具居民称，昨夜又见可疑雾区，并有监控拍摄到类似于开膛手杰克身形的男子拖拽妓女入某一间房……”

“这么快就暴露了吗？”奈布冷笑了一声。

“不暴露，玛尔塔也不会来啊。”杰克摊了摊手，“而且我这一夜杀的人比我曾经的总数都多。”

“我很期待你的成就。”奈布转过身去回房休息了。

“杰克！”艾米丽冲了出来，“我研制出来了！现在我已经将所有的尸体腐化了。”

“谢谢。”杰克有一点心不在焉。他不知道玛尔塔会不会过来，他也不知道玛尔塔还会不会记得庄园里发生的一切……

“去周围逛逛吧。”杰克提议道。“或许能撞上玛尔塔呢？”

“行。”

“伦敦的早晨，真美啊……”

是啊，夏天的伦敦，没有淫雨霏霏、没有大雪纷飞、没有枯枝败叶，除了早上慌乱的人们，一切都很好。

走在路边，行人们无一不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杰克。也许人们在黑夜里也可以看清楚他的身形轮廓吧。

逛着逛着，就来到了晚上。在偌大的广场上，有些人跑回家躲起来了，有些人在原地犹豫不决，而做生意的人则悄悄地招揽顾客，然后立即关闭店门。一切又回到了杰克没死之前的样子。

“你可真吓人啊。”奈布调侃道。

突然，在浓浓迷雾中，出现了一个身影。棕色的短发高高扎起，整齐的军装束缚了腰身。坚定的信念让她没有发抖，只是不住地握紧手中的信号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