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遗留恋的离开艾玛,我准备去寻找其他求生者。
至少得来个平局吧……
我想了想现在还剩下谁。
看了看游戏当前的情况,我看到还有佣兵、园丁和医生没有捉。
而密码机还剩下两台。
麻烦了,得加快点速度了……
园丁我是不打算抓了,剩下的只能从佣兵和医生中二选一了。
我思考了下,准备选择医生。
从之前的情况来看,追捕佣兵的难度有些大,选择医生无疑是个明智之举。
这一局真正意义上其实才是我的第一次游戏,庄园的其他人大多都是至少参加过一次游戏,有着经验的人。
就算医生平常因缺乏锻炼,身体比较柔弱,速度有点慢,我也有可能捉不住她。
毕竟她明白该怎么躲避监管者。
这么一想想,我抓不到人,也情有可原。
更何况我已经抓到律师了。
我:突然感觉自己好棒棒。
我看着眼前四个光柱,其中一个在微微摇晃,周围的人隐若隐若现。
我眯了眯眼睛,准备去那寻找求生者。
我稍稍加快了脚步。
其实我感觉,我的速度和求生者相差并不多,我甚至还比他们略微慢点。
这……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我的错觉。
我来到了一处比较空阔的地方。
说是空阔其实也不贴切,因为这里还有很多长椅。
这些长椅整齐的摆在那里,有几个中间空了一段距离,旁边摆放着一块块巨大的板子。
而左边,一位穿着护士装的女士正迅速敲打着密码机,她手上的手套也因为高频率的敲打而显的有些破旧。
她突然打了个寒颤,一个火花在她指尖绽开,但她并没有继续手中的破译。
为什么呢?
因为,她看到我了。
我已经与她十分接近,甚至可以说,我只要把盲杖往前一伸,我就可以碰到她的鼻尖。
这也是由于我的盲杖比较长的原因。
她长的说不上很漂亮,但面容清秀,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从容不迫的感觉。
我有些疑惑,按道理说,她应该早就已经感觉到我的到来了。
算了……
想那么多干嘛。
我毫不怜香惜玉的把盲杖敲在她的肩上。
医生眼神有些溃散的看了我一眼,哼都没哼,迅速跑向远处的墓地。
挺奇怪的……
这人似乎心里在想着谁。
我皱了皱眉,虽然我用的劲不是特别大,但我的盲杖由于我加入监管者阵营的原因,我给求生者一击达到某个力的攻击,规则就默认我是非常用力的攻击他们,他们便会流血,受伤,感觉到痛。
也有种可能。
我看了她逃跑的背影一眼。
落寞。
就这一个词可以形容。
她也许比其他求生者受过更多伤,流过更多血。
她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