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我总觉得像是一个人,熟悉的很,唉说不出来。”
“童试年岁将至,你可准备好了?你父亲这次若是找过来,我可不会帮你再说任何话咯。”
“我的目标可不是进入朝廷哦,旅行家你知道么?”
刘木像是听见了什么罪无可恕的的话似的:“你这话可不能和你家人说,不然又免不得遭一顿毒打!”
一股烦躁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从未如此的厌恶过朝廷尔虞我诈的生活。可是他又没有办法不去参加童试。
“就不能逃过去么,我是真的不想,哪怕是参军也好。”
“你要学武,这个年纪虽然不是很迟,可你目前还是读书为重不是?”
“身为一个男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这可是大凉,连一点武功都不会,怎么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算了算了,今日本也要回你府上,我先送你回去,我得先去一趟城外。”
又是,又是一个觉得他是一个小孩子的大人,他又要开始沮丧了。
“什么,你回我家做甚,寻我父亲吗?我父亲今日与别的郡县的商号老板一同参加画舫上的宴会,许是不会回来了。”
“不是见你父亲。”
刘木开始将自己的盔甲替换了下来,换上了柔软舒适的日常服饰。
“那是见谁?”
“大将军今日要回来了,我要前去为他接风洗尘。”
“如何不提前说?”
“他啊,不清楚是不是临时接到了圣旨调令,这才回来的如此突然。”
他的心脏不停的跳动了起来,那就意味着,他的大伯母也要回来了。
“我也要一同去!”
刘木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头:“不许去,这还得进宫述职,一时半会回不去,你跟着做甚,还不赶快回府,将军夫人想必是很快就会回去了。”
他猛的瞅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脏污,是从国子监偷跑出来蹭到的,且衣裳也已经被树枝勾坏了一个洞,碎落下来的线头迎风摆动。
他没想到的是,再见到她来,已经是过了三年了。怎么不打声招呼,叫他好有个准备呢。
看到何府门口前的情形已经是有些不对劲,平常人影攒动的下人亦不晓得去了何处。院内扫洒的干净利落,独独是门口的松柏仍旧苍劲有力的站在那处。
管家见他从轿撵上下来惊声上前迎他:“少爷,您可算回来了!夫人已经急得疯了到处找您!”
刘木撩起窗帘和管家道:“人我已经给你送到了,我去迎接将军。”
管家听罢连忙俯身拜谢:“是,刘大人日理万机,照顾我家少爷辛苦了!”
他放下窗帘叹了口气,是啊,心里受累啊,这小子可是缠人的紧。
自家那臭小子才生下,亦不晓得将来会是什么样子的光景。
他和尤素素的贴身婢女在一起了,他很喜欢紫鸢,三年前去和尤素素求得紫鸢,尤素素也是非常舍不得。
将军劝了许久,也不清楚究竟说了什么,走的时候也便将紫鸢的卖身契还给了紫鸢,又给了一笔不小的彩礼金,语重心长的交代了许久心里的贴心话,这才不过两个星期,他们就离开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