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从未有瞎眼昏心得时候,又如果瞎眼昏心又如何能够坐稳皇位呢?
“你盖那庄子做何?”
靖王听罢跪下:“儿臣有罪,也仅是助大凉人提供一个制药的地方,并无他意。”
皇帝斜靠龙椅,手背青筋暴起,显然是怒其不争:“究竟是谁制药,也得有个章程,之前的和剩余的药物究竟流向何处,还有,你们之间交易的账本明细等,皆取来给朕瞧,若不是你做的,饶你不死!”
“皇上莫不是气糊涂了,那织械庄子已然被毁,自然是什么都没了。”太监悠过拂尘,又为皇帝斟了一盏茶来。
“皇上勿恼,何将军早搜查到织械庄已将原账本拓了一部出来,若是皇上信得过我们…”
皇帝也知道大凉人向来狡诈多变,可还是相信他:“别这么说,大凉五子朕也有所耳闻,天赋神力,有惊天韦世之才,今日见了也破有皇室子弟风采,你且递来便是。”
账面上价值让人咋舌,皇帝面无表情递给尤荣盛,尤荣盛接过一看,眼角都抽了几下:“这…”
齐王也好奇的侧目而视:“尤大人怎么,这账面上有何不妥吗?”
尤荣盛觉得自己这身份说些什么都不合适:“殿下看看便知,臣,不好说…”
齐王接过账本翻开第一页,只见账目清晰明了然出货数量和单价就已经明白皇帝的沉默和尤将军的无言,金额加一块,购置数十个国家都是足够的。
且东西流通的方向皆往煞殷而来,仅有少数通往了大凉境内。
知道靖王向来胆大,可不知他竟然会将自己的国家置于此地,真是让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你本是处理现场,不想被当成贼人被抓了吧。”
太子发觉抓错人也已经来不及,因为军营中何明熙算着时辰也觉得是时候醒了,故只能将错就错。
明显是稍微被旁人摆了一道,置于是谁做的,可能是齐王,可能是尤荣盛,亦可能……
会是她么,皇帝总觉得尤素素此人才十二岁,可太多事情是围绕着她一人展开,不得不让他多心,仅仅因为是她身上的宝藏?
“自然不是,这一切皆是妄言,都是你们蓄意栽赃于我!”靖王仍旧不为所动,稳跪于地上。
皇帝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更是看他梗直了脖子:“是么,原是朕委屈了你?”
“启禀皇上,现场有未处理干净的脚印器具等物,还有没被杀干净的幸存目击者,皆可证明是靖王所为,哦如若皇上不信,大可以直接搜靖王府,应该是会有别的收获。”
“你与齐王勾结陷害于我,真以为天地之间没有王法了吗?”
赫连蛮莫名喜感:“靖王殿下慎言,我等和齐王莫说没有半点关系,就是谁都有资格说王法二字,单你没有!”
齐王也觉得赫连蛮说的有道理:“我等常年闭门不出,单是前日才出来透口气,你这帽子可休得戴为兄头上,何苦弄的这些天怒人怨,违背良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