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的脸颊愈发地烫了,吓得蔡徐坤什么都不管,直接将她抱进门诊室。
虚掩着的门被他推开,里面的人刚准备说什么,目光在触及到他怀里的苏棠时,瞬间闭上了嘴,想要说的话咽进肚子里。
陈立农“你拿着这张单子去开药吧。”
陈立农在一张单子上签下名字,把单子递给女孩就去看苏棠了。
“谢谢医生。”
关门之际,女孩深深地看了一眼被两个男人挡住的苏棠,不再说什么,关上门离开了。
苏棠躺在一张小床上,蓝色的床单被她抓得皱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很难受。
蔡徐坤的眉头始终都没有舒展过,就好像现在生病的人是他一样,但他现在似乎比她还要难受。
陈立农“家属可以去门诊室外稍作等待吗?”
蔡徐坤“......好。”
犹豫许久,蔡徐坤才答应,走到门外,他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她的身上,最终被门隔断。
安静的门诊室此刻只剩下两个人。
陈立农拉过一个凳子坐到苏棠旁边,把她的左手和床单,放到了自己的手心。
她的手依旧紧握着,对象却从床单变成了陈立农的右手。只是人的手怎么会和床单一样?不一会儿,陈立农就感觉到手心传来的疼痛感,却没有松手。
陈立农“嘶...”
最后还是忍受不了那种疼痛的感觉,放开了苏棠的手。张开手心,鲜红刺眼,陈立农轻笑一声摇摇头,起身去旁边的柜子上找到一个药瓶。
打开瓶盖,伴随着药物碰撞的声音,一颗不大的红色药丸划入掌心。
把药瓶归位,陈立农用右手托起苏棠,把药丸放进苏棠嘴里,然后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温水给她顺下去。
吃过药,苏棠明显放松了不少,眉心舒展开,手也渐渐松开被单。
苏棠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温和的笑容,只是,这笑容不是蔡徐坤的。
苏棠“陈立农...”
苏棠的声音很小,陈立农并没有听清,见她醒来,他舒了一口气。
陈立农“醒了?还有哪不舒服吗?”
苏棠“没有。”
苏棠摇摇头。
如果不是刚刚系统说攻略对象出现,她是不可能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的。
只是刚才心里无名的燥热是怎么回事?那根本就不是发烧。
陈立农“这怎么可能是发烧呢?”
想起蔡徐坤进来时说的话,陈立农不禁轻笑一声。
陈立农的话打断了苏棠的思绪,她用手肘撑着身体坐起来,看着他。
后者则是弯下身子凑近她的耳畔。
陈立农“这分明就是被下了药,你可得防着点儿啊!”
苏棠往后挪了一下,背部贴墙,和陈立农拉开距离。
现在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跟会读心术一样?
系统“他们一个专研心理学,一个倒真的是猜出来的。”
谁是前者,谁是后者,不言而喻。
苏棠“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苏棠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学心理学的人,因为她觉得那些人会把她看透,看死。看得她什么也不敢想,什么都不敢做,这会让她感到恐惧。
系统“没有吓你,这都是真的。”
苏棠看陈立农的眼神突然变得不善,不是她想要这么做,是她真的很怕,来自心底的怕。
陈立农“我只是提醒......诶...你干嘛去?”
陈立农以为苏棠是因为他说的话受刺激了,刚想要解释,苏棠就推开他跑出去了。
房间瞬间变得空落落的,陈立农放下手,自嘲着。
陈立农“陈立农啊陈立农,你什么时候需要解释了?”
是啊,他从来都是一个不需要解释的人,如果一定要解释,也是别人给他解释。
什么时候,他变成这样了?
好像是在,遇到她之后。
摊开手掌,掌心的印记难以消散。就像他心里悄然生出的东西,难以除掉,无法逃避。
陈立农“在遇到你之后,”
“我好像变得不像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