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果然,郑号锡的确是养了一只金丝雀呢。”
“不过啊...江似,我终于找到你了。”
从过山车上下来,郑号锡连忙去找垃圾,可能是周末的缘故,今天来玩过山车的人不是一般多。
人潮拥挤。郑号锡这一次...要在这里把她弄丢了。
再次醒来。
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和黑压压的环境,虽说是在床上醒来,周围太黑了,中规中矩还是有点害怕。
郑温溺“是...哪啊...”
想去找电灯开关,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金泰亨“江似……我好想你。”
金泰亨“明明说好的,天天给我带糖,为什么失言了?”
明明答应了一言为定。
为什么要消失。
郑温溺“我,不是江似。”
郑温溺“江似已经死了,在被全世界抛弃的那一天。”
郑温溺“她就已经死了。”
金泰亨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具体来说大概在什么时候,可能是在金泰亨拿着维C充当安眠药自欺欺人的时候,那时候的他也不在。
那时候的江似,被全世界厌恶。
她曾期待过金泰亨,田柾国,闵玧其,朴智旻,金硕珍甚至是……金南俊出现,哪怕一个也足够。
江似也不会那么伤心。
所以江似在那天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自此,江似不复存在。
取而代之的,是郑家金丝雀,郑温溺。当然,说好听点是郑家养的金丝雀,说难听点就是郑家上不了台面的花瓶。
安静了很久。
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问金泰亨。
郑温溺“江封实在哪?”
金泰亨“明日——”
金泰亨“有江封实和朴志训的婚礼。”
金泰亨“裴稚和边伯贤的婚礼也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
一对被迫,一对真心。
推迟了那么久的婚礼,在抓到人之后照常举行。
为什么凭什么是江封实和朴志训,只因为...北江这几年来两家都再无合适人选。
牺牲品都是两家最小的孩子。
郑温溺“金镀我...”
金泰亨“看来郑号锡还真是把你能够得到的所有消息都给封锁了啊。”
北江只要能够上网的人,哪一个不知道金镀我和金泳勋结婚了,哪一个又会不知道……他们已经搬去国外杳无音信了呢。
哈,很奇怪对吧,明明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居然会走到一起。
如果不是看到那天新闻飞机坠毁,如果不是他听到韩国富商金尔钟也在同一天去世。
他也差点相信这两个人相爱了。
金泰亨“因女儿去世服食毒药自杀,听起来很正常,很符合逻辑对吧。”
郑温溺“可是……作为富商怎么可能会傻到自杀,我记得,他有在天天吃健康品对吧。”
问题,
就出在健康品上了不是吗。
自杀还是蓄意谋杀,未知数还是已知数,简简单单早就能推断出来了。
可惜无可置疑的是金镀我和金泳勋确确实实在死亡名单上,怪就只怪他们不愿找麻烦不愿查。
不然那副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见的面容,怎么会频频出现在他的视野。
为什么要谈论其他人呢...
为什么不想他...
慢慢凑近。
她不适的后仰远离,挪了挪位置转身下床。
金泰亨“讨厌我?”
郑温溺“金先生说笑,我们...不熟,又何谈讨厌。”
金泰亨“江似啊…我想自私一回了,就算——讨厌我,我也想自私一次,就一次。”
发觉到他的不对劲,还有她自己。
原本觉着房间内的香味还不错,可当她的脑袋昏昏沉沉时,才发现这个味道不太对劲。
好在……
还有时间。
吃力地迈开腿,冲到房门前想拧开门锁。
没用。
门已经被锁死了,不用怀疑是从外面锁的,里面即便是有要是也根本打不开。
不行,照这样下去你根本撑不了那么久,环视一周找不到味道源头。
呵,连电源都关了。
郑温溺“如果你不想让我再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