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变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这么云淡风轻，明明是她抛弃了我，好像却只有我在心痛，为什么

小鬼坐在酒吧吧台旁，一杯接着一杯地灌着酒，他的西装革履与这里的灯红酒绿显得格格不入

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凑到王琳凯面前，在他的肩膀上蹭来蹭去

龙套（小姐）老板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啊

小鬼看都没看旁边一眼，把空了的杯子“嘭”的一声往桌上一放，轻启薄唇

小鬼王琳凯滚

那小姐撇了撇嘴，自知没趣地走开了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闯入了王琳凯的耳朵里

李笙歌你放开我

王琳凯转头看去，李笙歌正红着脸被一个男人抓着手腕，表情冷淡，死死地瞪着那个男人

龙套（男人）别那么扫兴嘛

龙套（男人）小妞，长得不错啊，陪哥哥玩玩呗

李笙歌反手抓住那男人的手腕，狠狠一掰，把他往地上一摔，重重地踩了他的背一脚，勾着嘴角

李笙歌哼，臭小子

李笙歌老娘出来打架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

李笙歌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支撑着走进一个巷子，才往旁边倒去

李笙歌没有倒在地上，而是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李笙歌眼睛朦胧地看着扶住自己的人，还没看清楚就已闭上眼睛晕睡过去

小鬼王琳凯要不是遇上我，你该怎么办啊

小鬼戴上墨镜口罩，抱起李笙歌，走回到她的家

小鬼找出钥匙打开门，进去用脚带上门，把李笙歌放在床上，脱下她的鞋，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和手，替她盖上了被子

小鬼王琳凯（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

小鬼转身就走

李笙歌小鬼……

小鬼脚步一顿，回头看着睡梦中的李笙歌

李笙歌小鬼……我错了，别走……

这是她的梦呓，还是她的真话呢，我还能相信她了吗

小鬼无奈地笑了笑，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早·

李笙歌拍了拍头，睡眼朦胧地醒了过来

李笙歌（昨天晚上谁送我回来的……）

李笙歌转头看见床头柜上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

李笙歌拨通这个电话

小鬼王琳凯喂

李笙歌那个，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小鬼故意压低了声音

小鬼王琳凯是我

李笙歌真是谢谢你了啊

小鬼王琳凯方便见一面吗

李笙歌呃，可以

小鬼王琳凯那就在你家楼下那家咖啡馆吧

李笙歌好

嘟嘟嘟……

李笙歌（总感觉好像听过这个声音似的……）

李笙歌来到约定好的地方，伸头望了望，看到那个人，走到他面前

李笙歌是你？

小鬼王琳凯怎么？很失望吗

小鬼王琳凯那不成你以为是哪个有钱的帅哥吗

李笙歌谢谢你，没事我走了

小鬼王琳凯坐下

李笙歌想了一会儿，坐到小鬼对面

小鬼王琳凯上次我说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李笙歌什么事？包养我吗

小鬼王琳凯没错，怎么样

小鬼拿出了一张支票，在上面刷刷写了几个字，向李笙歌推去

小鬼王琳凯这只是冰山一角

小鬼王琳凯我给你的，可以更多

李笙歌拿去支票看了看，轻笑一声

李笙歌王老板还真阔气

李笙歌甩甩手就是一千万啊

李笙歌如果我说，我不答应呢

小鬼王琳凯嫌少你可以直说

小鬼王琳凯不用装什么清高

李笙歌你说话非得这么带刺吗

小鬼王琳凯李笙歌，你别忘了，当初是谁离开的

小鬼王琳凯别想了，你已经不配了

我已经不配了，我已经不配了……

李笙歌好啊，我答应你

李笙歌谢谢你的钱

李笙歌拿着支票，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笙歌回到家，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攥紧了支票，把支票捏得皱皱的

变了，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