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风云起新生出

　　我醒来之后，那一阵很清醒，我听到外面的雨很大。不知道他们给了我多少针镇定剂，自己在致幻剂下才能看到女鬼的她。

　　杀手见到自己杀的人应该是惶恐不安、但是我却是快乐的。我日日夜夜都想见到她，见到她的脸，见到她穿着廉价的服装表演跳舞。

　　我伸出手去摸她，她已经不见了。“所爱之人已经消失了，我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也许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罢了。”

　　在门的外面静默无声，“哒哒”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李医生，这个单子你签一下，我们想要掉一批病人到光明市疯人院。”

　　李医生看着这个年轻的女人，他端起杯子慢慢的品着茶：“光明市的人过来要人的人是我师傅他老人家吧！我太了解他了，上个月我给他说我这里人满了要让他接一些精神病患者到总院。结果他否决了，是因为扩建了吗？”

　　这个年轻人怎么会不知道李飞这个家伙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和他打交道，不善言辞的就不要反驳。年轻人双手在都开始不安份，他表情自然，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将他出卖了。

　　他冷眼的低沉一下，说：“李医生果然很聪明，明不虚传，我任然佩服！不过我不像李医生那么聪明，我有什么就说什么。”他的手脚变得老实了很多，即使他回去会被老头骂个废物“让你办个事都办不好！”

　　但是李飞却打了手势说：“这事我们先放放，我们喝茶。”李飞让任然坐下，然后他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水。

　　“这是上好的古龙茶，一般人可不会享有的。你我所学专业一样，又是我的师弟！作为兄长的我多有怠慢。”

　　任然对于他一前一后的反差反而感觉不舒服。他想此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对自己那么好。任然不是傻子：“既然师哥那么说了，师弟我我也不客气。”

　　任然品了一口也不忘去拍他师哥马屁：“师哥！这茶真的不错！”他一脸说出来还真不害臊，他比起茶更多的喜欢喝饮料，因为他对茶的艺术不通。

　　“那么师弟既然接受了我的茶，是不是可以接受一下我的想法？”

　　任然心里想“李飞啊！李飞，你倒的茶我还真不好喝。”

　　“师弟知道最近一篇很火的论文《疯人疯治》，虽然饱受争议，但是你觉得怎么样？”

　　任然心里想他提起这篇文章干吗？难道他是这神秘的作者，他也故作镇静的说到：“文章不错，虽然里面将疯子逼到死角的做法不可取，但是还是可行的。不过我却不赞同，因为太过偏激了，一旦疯子的世界被摧毁，要吗彻底疯掉，要吗死亡。”

　　“哈哈……师弟说的不错，这篇文章的确疯狂，但是我会证明他是对的。”

　　“师哥，你就是那个作者，你难道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吗？你疯了吗？”任然感觉在和一个魔鬼打交到。

　　“我要疯了就不会和你坐在这里谈了，我想你也和我一样想要成功，当然，你也可以揭发我。但你和老师做的那些蠢事也并不高明。”

　　“李飞！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任然气的站了起来，他真想把他打一顿，自己也是一时糊涂上了贼船，现在还被抓住了小辫子，他是聪明人。

　　“说吧！费那么大的劲要我做什么。”

　　李飞靠近他的耳朵说了一些，他脸色一惊，“你真是个疯子。”

　　“但我是拯救疯子的疯子，只需要让疯人院的一些疯子付出一定的代价，我们就有可能造福更多的人。而且将会有更多的家庭不会饱受亲人疯了的煎熬。

　　对于人的研究当然还是用人好，而且这也不需要太多的经济支持，任然，如果成功了，我们可就是伟大的医生，永载史册。整个医学界都会被我们的理论与实践证明。”

　　“李飞，你完全疯了。”

　　“师弟！希望你好好考虑，与其和老师做那些没有前景的研究不如和我合作划算。”他笑了，任然还是太年轻，他其实的想法是让那些疯子痛苦的死亡，让他们躲避的那个小世界死亡。

　　废弃的楼道里的地下室，每一次他看到都是那么美好，他看了那一眼装疯的父亲。

　　“你好吗？父亲。看来今天我的研究还不太过分，你竟然挺了过来吧！你看到我的世界了吧！那个冷漠没有人帮助的我日子是多么无助，知道我的法律上的父亲林警官将我解救。

　　哈哈……，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破坏我最后的家，为什么我是你的儿子？你说话啊！”

　　他看了眼角流出泪水的父亲，他丝毫没有动情，因为他与他除了血有关系，其他半毛钱也没有关系。他亲眼看到他杀了自己父亲，而他却因为发疯的过失而被判关在疯人院。

　　“什么故意杀人！为什么你不被枪毙，为什么我要痛苦。为什么？”

　　男人“嗯呜”的叫着，他笑了，“对了，我把你的舌头割了，对了，我也将自己腿上的肉割下一块。父亲，怎么样？很爽吧！”

　　那血淋淋的肉色让人看到了他的肌肉是那么的鲜红，而他的伪装很好，白天他是正经的医师，晚上则变成了恶魔。

　　“父亲，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你知道我找到谁了吗？我那父亲丢失的孩子，你知道吗？他现在是彻底疯了，但是我有办法救他，那就是将我自己的神经元移植给他。父亲啊！我们父子的账到地府在算。可是我要完一点，我要看着我的杰作，我先带着他回光明市。”

　　他拿出手里的针慢慢注射进他的皮肤，而他完全疯了，疯狂的让人恐怖。他取出自己以前拜托朋友取出的神经元培养着。

　　“李飞啊！你看似得意，你是否知道我就是当年和你名列前茅，甚至超越老师的林越。”林越看着那死去的父亲他留下了泪，他不知道他该爱还是该恨，他从未给过自己什么，却破坏身边的一切事情。

　　林越走到自己那件租赁的房子，人们都认为他是个怪人，他每天都是零点回来。他们对这位“任然”完全不认识，现在他的目的很简单带走曲向东。

　　第二天很顺利，一辆大客车发生爆炸，里面的数十名精神病人死于此次爆炸，警方调查是因为汽车司机的引擎着火引燃汽油发生的爆炸。这是新闻的报道，医院已经将司机患有自杀倾向并在车内藏炸药的事隐瞒过去了。

　　“做的不错呀！任然。”

　　“李飞，说到做到，我只将他们几个带到，你说的5个人太多了，我只给你带了3个人，足够你研究一段时间了。”

　　李飞笑到，“师弟，我也知道人带出来太多不好，但是是先说好的带给我五人，你这！”

　　“好，算我理亏，我会将我与老师的资料给你第一手发来，你表面上看着不关心，你其实挺关心的。”任然扭头要走，不在和他说话了。

　　“慢走，师弟！”这如此破败的楼道让他想起他杀父亲的那个地下室，他割父亲石头怕他咬舌自尽。他痛苦的活着也不想让他快乐的活着，现在他只有一个目标，让曲向东恢复正常。

　　任然坐到自己车里，看见那睡着的曲向东笑了，“你真像他，但是你又不像他，为了你能更好的活下去，你该有一个新的开始了。”

　　车子行驶到光明市，他将他带到自己的地下室，他取出自己保存的神经元。

　　“曲向东，你真的很幸运，你竟然享受如此多的待遇。也许你的命运永远在漂浮与坠落、上升当中。”他说着给他打了麻醉针，他打开了他的头颅。

　　“你来了！”

　　“今天来晚了，这个就是你要救的人。”

　　“对！”

　　她撇了一眼，“这样的人的……怎么可能，我在国外工作了那么多年，从没有见到过如此全面发达的大脑。”

　　他被她惊到了，“别费话，你在不帮我，这在完美的大脑也会死亡的。”

　　他看着她说：“这个人必须活，他的研究资料我都会第一手给你。”

　　“好的！你就是一个急性子。”

　　第二天，我没有醒只是看到两个人的郁闷，第三天也是如此，在最后的时候我以为我到了天堂，但是事实证明我是错的，我没有到达天堂也没有呆在地狱。

　　“林越，成功了！不过他的记忆……”

　　“没关系，他不需要那些记忆，他要重新开始，重新开始自己新的一生，和他父亲一样，他也会成为一个伟大的人。”

　　渐渐的我陷入了昏迷，那个女人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曲向文、曲向东似乎都消失了。我的记忆里似乎完全没有任何东西，空洞乏味。似乎自己的世界已经没有了自我。

　　“林越我帮他换了张脸，这样他将会彻底以新的方式生活下去。”

　　我醒来之后只是记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简单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