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与身边的拓跋温馨脸色苍白,一点也不像被夸赞,脸上无一点喜悦,因为傅慕予满脸宠溺的望着燕六月,周围的人赞叹不已,自己的舞蹈与这首诗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完全是被比了下去。
拓跋温馨双眼通红,眼睛干裂,哼!会做诗是吗,我拓跋温馨记住了。
皇帝身形摇晃,面部微红,已是醉了。
“今日天色已晚,众位爱卿回房休息,我明日再聚。”
“臣等告退……”
此时的夜空,好似渐渐剥开的黑土,月光散去, 天空慢慢泛起嫩嫩的白黄色的鱼肚白。又是美好,愉快的一天。
忽然,雄壮的公鸡鸣叫声划破天际,震耳欲聋。
素白色的床幔里,宽大床上的燕六月睡得很熟,好几声鸡叫都没有吵醒她,是这几天安稳的日子过多了,放在以前早就全身紧张。
燕六月根本不想起来,昨天,跟着小太监走了好久才走到房间,一头扎进被窝,动都不想动,一场宴会真是脑力,体力同时进行。累死她了。
不过的这个时候了,傅慕予怎么还没回来,不会迷路了吧?不对,这里是皇宫,是他的家,他又不是自己,怎么会迷路。
东宫————
“皇叔,明天使臣到来,接见的是你也就罢了,可居然是老七。”
“你明天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傅慕予不屑的说。
东宫内外没有皇宫的富丽堂皇,但也是低调奢华,完全符合傅紫成的气质。
“我可是父皇亲封的太子,理应是我来接见,不是吗?”太子傅紫成怒发冲冠,对面喝茶的傅慕予则是一片寂静。
“皇上的旨意,你我只能服,从不能妄议。你最近应该收敛一点,多和傅原学学”。
“他就会在父皇面前装乖顺,做作。”傅紫成痛恨着,恨不得千刀万剐了傅原。
“所以,你更要表现大度。和户部侍郎保持距离。”
“是因为户部侍郎的原因我才不能接待使臣。”太子傅紫成恍然大悟。
“朝上都知道户部侍郎和你是一伙人,皇上也自然明白。”
傅慕予接着说道“户部侍郎的犯错,就是你的错”。
“可是我……”还没等傅紫成说完,傅慕予打断 接着说。
“户部侍郎贪污了赈灾的粮草,皇上已经在秘密的调查。”
“我没有指使他贪污赈灾粮草, 我绝没有。”傅紫成被人冤枉,十分激动。
“策划这件事的人就是要诬陷你,已经做好了陷阱等着呢。”傅慕予修长的食指顺着茶杯边缘摸着,好像思考着什么。
“那皇叔认为会是谁?”傅紫成睁大眼,盯着坐在上座的傅慕予,轻声试探。
“你的敌人太多了,不应该问你自己吗?”说完,傅慕予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