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水神立马接话,上前几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想请天帝昭告众仙家,锦觅与云轻乃是我与梓芬的骨肉。”
天帝不可思议,明明锦觅和云轻更可能是他的女儿和儿子,他都准备去认亲了,没想到竟都是洛霖和自己心心念念的梓芬的孩子。
“水神,你别被他们俩糊弄了,云轻鬼点子多的很,他们真身一个葡萄,一个洛神珠,当日诸仙有目共睹。若说是水神与花神之骨肉,未免荒谬。”天后难以置信,倒是天帝陷入沉思。
丹朱恍然道:“你还真别说,锦觅和梓芬长得的确有几分相似啊,云轻就更不用说了。”
天后赶紧说丹朱老眼昏花,惹得丹朱话也不再说了,只拿起酒要喝。
就无语。
“天后所言极是,仙上可莫要认错了。”穗禾瞟了一眼云轻,眼里满是你给我等着。
云轻疑惑穗禾的举动,看着穗禾的眼神他后背突然一凉,犹豫着扯着水神的袖子躲到了他后面。
水神拍拍他的手,语气略微加重,“不劳天后挂心,若非人心险恶,梓芬怎么会在锦觅诞生之时起便施法术压制其自身灵力,云轻又为何需要点上朱砂,天帝可知花神因何仙逝?”
天帝似有些慌乱,他无言只咳了几声,天后立马接上说花神之逝是天命,开始引经据典说花神不该存在世上,寿终湮灭是正常的。
水神也拿书里的话噎天后。
云轻盯着水神衣服上的花纹,看似神游天外,其实也在听在想,前世记忆如烟,很难记得清了,但是天帝喜欢他娘是真的,天帝为权风流也是真的。
天后在他娘的事上那么激动,他娘亲的去世天后在其中不会占大头吧。
可恶,那我不是认贼作母了吗!
娘亲嘤嘤嘤,孩儿不孝呜呜呜,竟受天后压迫认了她做义母。
形势所迫各取所需,您能理解的吧。
云轻知道自己这是在与虎谋皮,以自己的阅历人脉能力都不能和天后刚,所以想着趁自己岁数还不够,先观望看看天后什么时候倒台。
经此一遭,就怕天后狗急跳墙把姐姐和自己豆沙啦。
“夜神殿下到!”正当水神说到关键时,润玉进来了。
他面色如常向父母和水神行了礼,像是来赴宴一般。
天后绷着的脸放松下来,朝润玉欣慰一笑,“润玉我儿,不必多礼。”
润玉没理天后,“听闻父帝近日得了上古绝音——凤首箜篌,润玉布星挂夜故而来迟,如此看来,果然是错过了一场精彩的表演,平生憾事又多添一桩。”
天帝点点头,却没对润玉说话,转而向水神道:“水神可知锦觅和云轻真身为何?”见水神没有回应,又开口,“水神若不告知,那本座又如何为锦觅与云轻正名呢?”
水神:“锦觅与云轻生于霜降之夜,能栽花唤水,体质极寒。锦觅真身乃是一片六瓣霜花,云轻真身乃是一朵单瓣水莲。”
“霜花……”旭凤轻声重复,心有窃喜,但又有些沉重。
咕咕精本精没有原著天帝五千年灵力。因为天后认了义子,所以天帝想认亲也不急于一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