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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惊艳全场

弑天之半生寻觅

舞者们簇拥进来开始起舞,阎靖枫突然想起上次的宴会,夜馨雲给他准备的礼物,却因意外未能奉上,趁着高兴,阎靖枫放下身段。

"雲儿啊!还记得上次你给我准备的礼物我无缘看到,是什么呀?"

文薇听到丈夫的话,笑出了声。

"你一个尊主也好意思开得了口,向晚辈讨要礼物,真是不害臊。"

"那本来就是雲儿给我准备的,怎么能说是讨要呢,雲儿你说对不对?"

得了,这球又踢给了夜馨雲。

"尊主说的没错。"

"尊主,为何称她为母亲,到我这怎么变了?"阎靖枫假装生气的问。

夜馨雲好窘,脸红的似苹果,看得阎凌寒心痒,好想咬上一口。

"父亲,当日雲儿给您准备的是一支舞,但是那件衣服破了,不能再穿了,若是父亲不嫌弃,雲儿愿为父亲、母亲重新献舞。"夜馨雲不骄不躁的说。

"不嫌弃,当然不嫌弃。"

阎靖枫的嘴都合不拢了,上次的夜馨雲给了他太大的冲击,至今他对那唯美的画面都难以忘却。

"那雲儿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白护法和玉护法可否赏脸?"

阎靖枫看向两位护法,不明白夜馨雲的意思,但也期待接下来的事。

"好,我二人自当尽力。"白皓灵应允,玉自塞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夜馨雲灿烂一笑,拉着阎凌寒出了门,身后跟着白、玉两位护法,四人退了下去。

舞者一波一波进来,但众人早已无心观赏,只能让她们下去,耐心等待夜馨雲的出场。

"白护法、玉护法,冒昧请二位前来,是因寒哥哥说二位懂得乐音,并且造诣很高,故雲儿斗担,想请二位为我伴奏。"直接开门见山。

"伴奏?不知为何曲?"白皓灵道。

夜馨雲从袖中取出两张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音符。

"这是何物?"玉自寒接过。

"这个就是音符,也是伴奏的音乐。"

"那我们如何配合你?"二人问。

"白护法,您擅用箫,这张由您来吹奏。"

"可我不懂这些,要不然你先奏一曲,之后我试试看。"从腰间取下玉箫递给夜馨雲,夜馨雲有点受宠若惊了。

"姑娘不必难为情,现今也唯有这样了。"

夜馨雲接过箫,轻轻试了试音色,"白护法的东西,真是堪称完美。

"夜馨雲随口一说,再次轻吹起来,节奏轻快,音符更快,白皓灵惊住了,他对音乐的研究颇深,却不知还有此种仙乐,一曲罢。

"姑娘,这音乐的节奏是我从未听过的,真是令人神清气爽。"

夜馨雲轻轻一笑,将谱曲与玉箫递给了白皓灵,转向玉自寒。

"玉护法,寒哥哥说您对音乐也极度喜欢,不知您的乐器是?"

夜馨雲并未看到玉自寒的乐器,忍不住问。

"你白伯的玉箫既是乐器亦是兵器,而我的是一把古琴。"虚空取下。

夜馨雲想:这会幻术的人就是不一样,什么东西说拿就拿,方便又快捷,夜馨雲好生羡慕。

拿起琴拨动琴弦,"玉护法,此琴的琴弦是何物所做?这般柔和。"

"这是一种灵兽,名骓,用它马尾中极好的毛,再融入蚕丝所做,如此既不伤手,音调也清晰。"

夜馨雲听着,手也不闲着,弹出的琴声悠扬,急急如珍珠落地,不显散乱清脆悦耳,听得几人如痴如醉,阎凌寒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雲儿,这乐曲出自你手?"阎凌寒问。

"对啊,好听不?"夜馨雲调皮眨了眨眼睛。

她从五岁开始学习乐器,天姿聪颖,对于古代乐器尤为喜欢,而且经常自己创曲,自己伴舞。

白皓灵、玉自寒各自拿着谱曲去练习了,相约半盏茶后大殿会合。

而夜馨雲则让阎凌寒先回去,自己去换衣服,阎凌寒拗不过夜馨雲的生推硬拽,只能回去。

"你记得小心一点,别再出事了。"阎凌寒不放心的嘱咐。

"放心吧,有了箫护法送的这个‘幻夜针’不会有事的,赶紧去吧。"

阎凌寒刚到门外,众人还以为夜馨雲回来了,却只有阎凌寒一人。

"寒儿,怎么你一个人?他们去哪了?"

"父亲,白伯、玉伯去研究曲谱,等会为雲儿伴奏,她自己去换衣服了,稍后回来。"

话音刚落,门外一个女子穿着奇装异服进来了,身后跟着两大护法。

"父亲,各位好,这衣服是我前几日请裁缝特别制作的,虽然看着不伦不类,但却是此舞的必备品,接下来请大家欣赏我带来的街舞。"

"街舞?这是什么舞?"人群中传来了窃窃私语。

夜馨雲不为之所动,双手交叉放于裤腰位置,低头等待音乐。

音乐起。

白皓灵吹动着玉箫,声音不似众人曾听闻的那样"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也不是"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般悠长,既不能使深渊里的蛟龙起舞,也无法使孤舟中的嫠妇落泪。

恰似夏季的阵雨,清脆,使人如沐春风。

玉自寒拿出自己的琴,不用桌子支撑,凌空而起,欢快的声音出现,附和着箫声。

"这是什么音乐?这琴居然能弹出这种声音,真让我等大开眼界,这女娃子果真厉害。"南和也为之震撼。

夜馨雲终于有了动作,她的舞步并不轻柔,带着狂野,更有桀骜不驯的意味,夜馨雲本想再加大难度,可一想这不是在现代,不能太高端,便挑些简单,却又不失礼法的动作。

箫、琴二乐器合奏,听醉了所有人,而夜馨雲所谓的街舞,更是征服了所有人。

最后夜馨雲用手撑地,脚朝上,一个空中单叉更是惊艳了全场。

"这是本尊见过最另类的舞了,也是本尊有生之年最美的舞蹈,本尊要好好奖励你,夜馨雲听封。"

夜馨雲知道,在古代受封都要下跪。

"且慢。"

清洌的声音阻止了夜馨雲刚弯曲的膝盖。

白皓灵只说了那两个字之后并未开口,也只有阎靖枫听到了白皓灵的"千里传音"。

"尊主,这个女子绝非池中之物,她的跪怕是不易承受,但她心地善良,绝不会对天阙不利,她甚至是天阙的救星。"

阎靖枫想起他父亲归去之时,说天阙会有一场劫难,若无贵人出手,天阙就会灭亡。

"雲儿不用跪受赏赐了,以后你便是我的儿媳,不拘这些小节。"

清了清嗓子,"本尊赐夜馨雲上古灵鸟——凤凰作为坐骑,你滴一滴血于凤凰头顶,它便只认你一个主人,可以为你代步,再将满月桥赠于你,你可满意?"

夜馨雲不知满月桥是何物?但听到可以坐凤凰,高兴坏了。

"夜馨雲非常喜欢,谢过尊主。"

阎靖枫自称尊主,是以尊主的身份赏赐,而不是以一个父亲的口吻,夜馨雲谢恩,谢的是尊主,不是父亲,公私分明,不知不觉夜馨雲在文微眼里又刷了存在感。

"接着今日大家都在,我邀请大家一个月后参与我儿大婚,从此夜馨雲便是我儿媳了,希望你们日后能辅佐他二人共同治理天阙。"

"我等谨遵尊主法令,定当为之马首是瞻,无怨无悔。"

异口同声的声音响遍大殿之上,有人欢喜,自然有人仇视。

墨冰烟闻此悄悄退了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明明都是我的,文微,枉我那么信任你,你却玩弄我,你信誓旦旦向我保证,难道这就是你廉价的许诺,夜馨雲,你到底有什么好处,所有人都宠着你,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凭什么要嫁给少主?文微、夜馨雲,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舒服。"

墨冰烟此时此刻,已被嫉妒仇恨蒙蔽了双眼,甚至占据了她的整颗心。

"雲儿,你这衣服好新奇。"

阎凌寒牵着夜馨雲的手,走在回凌风殿的路上。

"这是我自己做的。"夜馨雲心虚了,眼神也在闪躲。

"哦,原来你这么厉害,那以后为夫的衣服就由娘子代劳,如何?"

阎凌寒何其聪明,他又怎么看不夜馨雲有事瞒着他。

"不行不行,我是你妻子,又不是你雇的下人。"夜馨雲赶紧拒绝。

阎凌寒好笑的刮了一下夜馨雲的鼻子,"你将是我唯一的妻子,此生不渝。"

"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怎么办?"

"怎么办?天涯海角,上天入地,你逃不掉的。"

"不是说男人要有三妻四妾,女人只能从从三从四德吗?"

"那是自然。"阎凌寒惜字如金。

"什么?你以后还要再娶,本姑娘可是有严重洁癖的。"

"洁癖?"阎凌寒不懂。

"就是别人用过的东西,我嫌弃,不会再用。"

"你这小丫头,放心吧,我阎凌寒对天起誓,此生只有夜馨雲一个女人,绝不与其他女子欢好,若违此誓,就叫我……"

"停停"

夜馨雲赶紧伸出手捂住阎凌寒的嘴,不让他继续发誓。

阎凌寒感受到夜馨雲软绵绵的小手,直接拥住她,吻了上去。

夜馨雲喘不过气了。

"呜呜"

不停的推着,男女力量始终是悬殊的,夜馨雲被阎凌寒吻得七荤八素的,没有一丝力气。

一吻毕,她无言,他亦未语。

阎凌寒看着面色腓红的女孩,哑然失笑。

"我的女人怎么能如此害羞,你可别忘了,这天阙以后都是你的,这样怎么能行,以后得好好治治你。"

言语间皆是挑逗。

"我才不要嫁给你呢?"

"你不嫁给我嫁给谁?这天阙除了我谁还敢要你。"

夜馨雲娇哼一声,转身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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