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白子画感觉到自己面前有一阵风绝户你,随后床上的人儿就已经消失不见了,白子画的眼神渐冷。
心中的怒气如同积蓄已久的池水,绝堤而出,白子画掐指算了算,竟是直直地向外面看了来。
孟玄朗和东方彧卿两人都眯了眯眼睛,对于白子画的动作显然有些意外。
他突破十重天了?
不约而同的,他们都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过白子画却没有在意他们的想法,他奔着自己算到的地方而去,神色不大正常,看起来仿佛从地狱爬上来的魔鬼。
白子画盯着自己怀里的霓漫天,只轻飘飘地向外面看了一眼,然后将霓漫天扶起来,开始运转功力吸毒。
白子画东方彧卿,这事儿我出去了再和你清算清算。
白子画的声音响在东方彧卿和孟玄朗的耳畔,孟玄朗挑了挑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的确,他要的不止是周国,
他要的是十重天,
这世上哪有什么东西,比实力更稳妥。
但十重天,势必是要历情劫的,这件事他相信不论是白子画还是霓漫天都不知道。
孟玄朗你们两个,不是双生的吗?
东方彧卿低低地笑了,用扇子掩面,目光死死地盯着卜元鼎中的画面。
是,
他是真的给霓漫天下了毒,就算那影像是真的又如何?让白子画身败名裂,才是他最想做的事。
东方彧卿双生也无碍,不过就是生死一场罢了。
孟玄朗看着东方彧卿的模样,摇了摇头,离开了这里。
外面轻水和花千骨他们还在大周国内历练,孟玄朗想了想,装扮了一下,来到了轻水的旁边。
在一个完美人设的男人的攻势下,你能坚持多久?
反正轻水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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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将卜元鼎之毒转移到自己的身体里之后,看着幽幽转醒的霓漫天也只是一副淡淡然的样子。
霓漫天白子画?
白子画叫师父。
霓漫天没有理会白子画的这句话,打量着周围有些迷惑。
这里是哪儿。
白子画像是看出了霓漫天的迷惑似的,猝不及防将她抱了起来。
白子画这里是卜元鼎。
白子画简言意骇地说着,霓漫天眯了眯眼睛,心中对于这里是卜元鼎有些疑惑,不过也就是转瞬即逝。
突然,白子画的脚底出现了一股火焰,白子画拂了拂袖,那火焰便消失了。
霓漫天抿了抿唇,神色不大自在,但到底还是没有反抗,而是乖乖地窝在白子画的怀里。
白子画看着乖巧的霓漫天,勾了勾唇,心情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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