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子画刚把飞鹤寄出去,就发现自己的记忆开始慢慢消退,叹了叹气,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霓漫天,落笔写下。
争分夺秒间,白子画也算是写了一半,再度睁眼的时候,他额上的堕仙标记出来了,他看着自己的动作没有说话。
他看到留在那张纸上的字迹,有些像自己,却又带着别的感觉,不过看清楚上面说的是什么的时候,他却愣住了。
他的看向了那边躺着的霓漫天,霓漫天眉头紧皱,像是在想着些什么,白子画叹了叹气,难怪,难怪自己会那样。
这人世间最说不清的,便是这个情字。
而另外一边.
东方彧卿也遇到了和白子画一样的情况,他听着那些舌头告诉他的东西。
东方彧卿你们什么时候被人收买了?
“你不信的话,还有刚才你留下的东西。”
东方彧卿看了过去,他这儿稀奇古怪的东西最多,那个东西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可以留下画面。
画面里,的确是自己,一身白衣的自己,耳朵上还有那颗熟悉的痣,他的面容复杂,开始慢慢讲述着。
讲述完了之后,他将一个东西放在了什么地方,就回来了,他说。
东方彧卿,不要让自己后悔。
东方彧卿只是轻嗤,就算同一个人又如何,就算前世自己和霓漫天有瓜葛又如何,那也不能阻止自己让白子画身败名裂。
两个人对于这段突如其来的所谓记忆,都有了其他的想法,但他们曾经在现在的身体留下的感情,却消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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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看着霓漫天,却下定了决心,不过他垂了垂眸子,有些东西他自然还是要做的,比如——确保她的名声。
白子画坐在了霓漫天的床边,他感觉得到,他多了一份冷心冷情,不再像曾经那样优柔寡断,更或者说——现在的自己,更像无情道者。
白子画触上霓漫天的面庞,睫毛掩住他的神色,颤栗的手指代替了他的话语,他最后停在了那沾着血色的唇上。
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血,他低下了头,吻住了带着自己血软嫩的唇瓣上,像一个没有回头路的赌徒虔诚地跪拜着他的神。
白子画你是我的在劫难逃。
白子画看着霓漫天,叹了叹气,他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他只知道,他只知道他守护的,从天下,变成了她。
白子画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背过身,出了门来到了绝情殿正殿,正殿处,笙箫默正等在那里。
白子画师弟有什么事?
“师兄,你.....堕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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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打卡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