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漫天瞪着白子画,先不说她能否看全那些桃花瓣,光说她的速度,也不行,刚才也是他带着自己的,自己怎么可能能做到。
白子画不行?
霓漫天做就做。
霓漫天咬牙站了出去,然后和白子画刚才的动作完全不同,虽然相差无几,但白子画还是看出来了。
微微勾了勾唇,白子画藏在袖子里的手仿佛拿了什么弹了出去。
等霓漫天看过来的时候,白子画再次正色。
白子画你刚才的动作错了,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剑招从哪里看来的,不过再像也不是我的那一套。
霓漫天清哼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回忆自己刚才被白子画带着的动作,静下心来,耳朵动了动,听到了风吹过的声音。
白子画看到霓漫天的动作神色沉了沉,然后清理了地面上那一片花瓣,然后视线移到了她的身上。
霓漫天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她手中的剑仿佛和她融为了一体,白子画看着霓漫天,怔愣了。
白子画你是谁?你不是霓漫天。
霓漫天也愣住了,转过头看着白子画用警惕的眼神盯着自己,抿了抿唇。
霓漫天白子画,我也觉得——你不是白子画。
她自然知道世界和电视剧有改变,毕竟轻水,落十一,杀阡陌,东方彧卿,孟玄朗都有变化,白子画的变化也不足为奇。
但她见到白子画的反应,是不正常的,明明她见到白子画的感觉和其他人都是不一样的,那么就说明白子画有问题。
白子画我不是?我已经活了这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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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漫天和白子画两个人现在的气氛很不对劲,势均力敌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危险,白子画脑子里有了一个画面。
一个和霓漫天长得不一样的女子,穿着一身奇奇怪怪的衣服和自己站在一起对峙着。
霓漫天喂。
白子画你应该叫我师傅。
白子画回过了神,只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有一个直觉性的动作是让自己逃,逃离这个现场,逃离有霓漫天的地方。
他紧张慌乱地离开了,但霓漫天的眼神却越来越不对劲了,就好像发现了什么而惊喜但不想揭开的样子。
霓漫天所以他真的和我有关系?
霓漫天当然没有相信白子画那个出生言论,毕竟她这两生也是如此过的,出生就有,但她不知道的是白子画自己到底知不知道这回事。
或者他和自己一样都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回事,只是有个朦胧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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