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说要带魏无羡和孟寻去见一个老朋友。
-
客栈.
孟寻扶着魏无羡,走到门前。
蓝湛提醒道:
蓝忘机“面具。”
孟寻已经猜到了那个老朋友是谁,她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个斗笠,带面纱的那种。
毕竟有孟寻在,总容易让人知道些什么。
魏无羡“看来,真的是咱们那位老朋友啊。”
魏无羡把面具戴上,也自然猜到了里面那位的身份。
三人推门而入。
-
魏无羡拿着聂怀桑的折扇,嘴边似有若无带一分笑意。
孟寻就这么沉默地看着她的少年,一语未发,满心满眼皆是魏无羡。
聂怀桑“含光君,在我说之前,你能不能发个誓,看在我们两家是世交,你大哥和我大哥结义的份上,接下来我无论说什么,你…”
聂怀桑看了眼一旁的孟寻和魏无羡。
聂怀桑“还有你旁边这两位,千万不要传出去!”
孟寻看着聂怀桑还是和从前那般模样,嘴角微弯。
聂怀桑“含光君,你一向说话算话,只要你发誓,我就相信你。”
孟寻听此挑了挑眉,总算愿意把全部目光看向聂怀桑。
竟然敢让蓝湛发誓。
蓝忘机“如你所愿。”
很好,含光君怎么可能和他们一样搞什么形式主义呢。
直接四个字。
聂怀桑岂敢看到蓝湛那般发誓,见他保证不会说出去,才把事情一五一十说给他们听。
聂怀桑解释了行路岭吃人的传说。
那根本不是食人堡,而是聂家的祖坟。
聂家与其他仙门世家不一样,其他世家都是修习剑法,而聂家的先祖是一位屠夫,所以修的是刀道,历代家主的佩刀都有极重的戾气和杀气,几乎每一位家主最后都是走火入魔,暴体横死。
在这些家主生前,他们佩刀的躁动尚且能由主人控制,但是主人死后,佩刀无人管制,就会变成一把凶器,需要妖魔鬼怪来祭祀。
后来,聂家的第六代家主想了个办法,将其父亲和爷爷的刀放在石堡的棺材内,还把邪祟和刀棺一起下葬,当做陪葬品,用以缓解刀灵的狂气,这样才换来聂家后来几代人的安宁。
本来,聂家刚开始修的刀墓只是很常见的坟墓,可是后来被一帮盗墓贼给挖了,他们在里面东翻西找,结果惊动了墓中镇压的刀灵,邪祟破壁而出,祭品少了,那帮盗墓贼便被当做了祭品吸入墙壁。
从此,才传闻行路岭有吃人的东西,聂家为了不让外人靠近,索性将谣言添油加醋描绘得更吓人。
而金凌就是进入石堡时,不小心炸碎了墙壁中盗墓贼的尸骨,因此才被吸入墙壁,填补空缺。
-
孟寻“此扇画工精巧,构造别致,应属当世极品。”
魏无羡将从聂怀桑手里拿来的扇子给了孟寻把玩。
孟寻看着聂怀桑时不时看一眼自己,想来是心心念念自己手中他的那把扇子。
说完那句附庸风雅的话,孟寻把扇子一合,还给了聂怀桑。
聂怀桑连忙接过。
终于回到了他自己手上。
聂怀桑“在下告辞!”
聂怀桑瞅准了机会,本想跑出门,结果被孟寻给拦住了。
#孟寻“你认识聂落吗?”
聂怀桑也没想到有人会拦着他,听到孟寻说的名字,聂怀桑愣了一下。
聂落?
聂怀桑“这位姑娘,你说的那个聂落,不会是我们清河聂氏的人吧?”
听到聂怀桑这么说,孟寻无语。
得,问了也是白问。
她没再多说什么,本来还想着问问聂落的情况呢。
聂怀桑溜了之后,锁灵囊却突然跳动不安。
蓝忘机“该合奏安息了。”
魏无羡本来想拿出自己的笛子,却发现自己在大梵山刻的笛子早已经不知道哪去了。
于是乎,蓝湛开始给魏无羡刻笛,孟寻就在一边看着。
蓝忘机“好好吹。”
魏无羡“嗯。”
……
……
“不日更了,八月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