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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有完全听信裴嘉灿的话,在事情还没彻底了解清楚,就妄下断定,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身为上司,甚至事关性命,他就不能再漠视了。
他给南科医院那边的院长打了通电话,简单寒暄几句,就进入主题。
江谷時陈院长,我想问问您那边是不是有个叫边伯贤的法医?
陈院长你说伯贤那孩子啊,那可是我们院里的模范生呢!
江谷時(内心)看来身份是不假
陈院长我们这院里的小护士可迷他,天天跑到他的休息室问东问西…
见陈院长越扯越远,江谷時及时止损。
江谷時是这样的,他和我一同事走的比较近
江谷時这几天她请假说是跟他待在一起…
江谷時故意放慢语速,想要套出对方的花,陈院长没多在意,反而还很理解地说。
陈院长这样吗…难怪他这些天这么早回家
陈院长平常他都是一个人待在解剖室里很久才走
江谷時这样啊…
江谷時其实也没多大事,只是有点担心我那同事,多嘴问了问
江谷時还打扰陈院长您了
陈院长不会不会
江谷時那我先去忙,有空再联系
陈院长好
江谷時挂断电话,不敢有半点迟疑,立即向上头报备。
这可不是小事,警察无故失踪,最为麻烦,她随身携带的枪支也不知道会落入谁的手里。
男人的脸上冷不丁浮现一丝烦躁,大概是没想到,在他眼皮底下会出这样的事。
跟前几年那个案子相似…
思绪被拉长,江谷時恍惚片刻,不过又稍纵即逝,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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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裴清欢这边。
那天晚上,她浑身湿漉漉的,边伯贤原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裴清欢那张嘴特别会叭叭.
裴清欢你给我一件衣服换吧,这样下去,我会感冒
裴清欢要是病了,那就更麻烦
裴清欢我会咳嗽不止,要是离近些,说不准还会被我传染
裴清欢病得弱不禁风,我还怎么替你做事啊?
边伯贤……
裴清欢被关在主卧室里,而他刚拿起书架上那本《法医解剖图鉴》,耳边就传来裴清欢那絮叨的声音。
似乎还不打算消停下来…
边伯贤心生燥意,忍无可忍,推开那扇紧闭的门。
边伯贤你…
可还没等他说完.裴清欢突然比他还激动先叫了起来
裴清欢你.你…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
女人的脸上是一片嫣红,有些不知所措地抱住了几乎一丝不挂的自己。
拜托对方这么久,都不见他回一句。
无可奈何,她只好脱掉身上已成累赘的衣物,可是刚准备脱裤子.男人就闯进来了。
从小到大,她洁身自好,就是为了嫁给朴灿烈,哪想就这么被人看光身子。
裴清欢很想镇静下来,不过越想越憋屈,忍不住把气撒在对方身上。
裴清欢你给我出去!
边伯贤只是愣了一下,不怒反笑说。
他歪头,原本架在他鼻梁上的那副金丝镜框被他摘了下来。
裴清欢更能清楚地看到.男人脸上那不屑隐藏的戏谑表情。
边伯贤我不出去,你能拿我怎么样
裴清欢我!
裴清欢突然愣住。
裴清欢(内心)该死!我好像真不能拿他怎么样…
裴清欢识趣地把湿衣服穿回去。
啊,差点忘了。
现在的她就是没有人权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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