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卫小娘屋

啥都当小蝶“咳咳咳，这炭也没湿啊！怎么这么大的烟”

卫小娘是灶上烧的炭

啥都当小蝶“她们竟敢骗我，这灶炭这么大的烟，哪能当屋炭使啊！我这就去找她们，再要灰花炭去”

卫小娘小蝶别去，天冷就多穿点，不行的话，把窗户封严实一些

啥都当小蝶“小娘，这屋里一盆火都没有怎么行啊！再说，这本该就是你的例份啊！”

卫小娘什么叫本该。若该才叫本该，若不给，那就叫不该。以后不许提这事，剩下的炭，多烧些热水。晚上灌汤婆子。你榻上里也多塞一个

啥都当小蝶“我不冷，只是小桃跟六姑娘年纪小，也要冷着了！”

卫小娘跟我来一下（说着走进屋里）

啥都当小蝶：（跟着进去）

卫小娘（拿出嫁妆镯子）小蝶（说着把镯子放到小蝶手里）

啥都当小蝶“不行，这是小娘你的嫁妆，剩下的都已经典当干净了！只剩这一件了”

卫小娘可现在孩子冷成这样，还谈什么嫁妆不嫁妆。替我拿去当了

小明兰不行，不能当。这是婆婆的镯子（说完把小蝶手里的镯子抢了过来）不就是没炭火吗？跟爹爹说说，他定要斥责厨房，将例份都发给我们的。或者跟三姐姐说，三姐姐一定会跟老太太说的

卫小娘（走到明兰面前）若是你不想典卖了！明日，就和你三姐姐一起去老太太身边伺候着

小明兰不，阿娘，我不离开你。我若走了！谁来照顾你。

卫小娘（笑）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你照顾什么。这是爹爹抬举你们的大事，要是能得到老太太青睐，寄在老太太屋里养。听说那边都是银骨炭呢！屋里可暖和了！

小明兰我一点都不怕冷，我热着呢！

卫小娘你要是不肯听我的，那以后就不许你提炭火的事。把镯子给小蝶给她。还有这件事情不准跟你三姐姐说，她好不容易能在老太太那呆着。跟她说了她肯定又要回来。那老太太又该不高兴的

——————————————次日——————————————

小明兰小蝶姐姐

啥都当小蝶“怎么了？”

小明兰那是我阿娘剩下唯一一件嫁妆了！

啥都当小蝶“我也不想卖。但如果不卖的话。哪里来的炭火给小娘”

小明兰我不要炭火，那是唯一一件了。

小明兰不如……不如将我们手上的这些灶炭卖了！换些灰花炭回来。哪怕就一斤，也能敷衍一阵子了！

啥都当小蝶“姑娘，还是你聪明。那我们就这么办吧！”

小明兰嗯

卫小娘明兰，快点回来。将衣裳装扮好！你大姐的聘船就要到了！

小明兰唉！

啥都当小蝶“嘘”

小明兰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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