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勋艾虎!
我惊愕,哮天犬扔出一道圆形铁块状的东西。愣神间,艾虎冲到我身前,替我挡下……
那圆球看着大约有西瓜那么大,吸力却很强。
艾虎双眼紧闭,显然已经昏了过去,我一把拉住艾虎,却被强大的吸力措不及防地也吞噬。
……
头有些疼,意识迷迷糊糊地。
像是游离在梦境中,迷失了一般……好不容易醒过来,睁开眼睛。
吴世勋艾虎!艾虎,你怎么样?
未知吾儿安好否?
耳边传来问话声,中气十足。
“咬文嚼字的,显然不是艾虎。”我诧异地回头瞥了一眼。
眼前的景象让我倒抽一口凉气。
简陋的茅草屋,顶上甚至还透着风,连遮风挡雨都做不到吧?所谓的睡塌,也不过铺了些草罢了。况且,这些人的穿衣打扮更是令我咂舌,大宋朝还有如此贫穷艰苦的人家?穿着兽皮做的衣服……
我竟也是一身兽皮,好似是狼皮做的袄子。
吴世勋多谢先生相救之恩,敢问这是何处?
那男子盯着我看半晌,不敢置信。缄默很久才开口。
未知不记得吾了?
“他是……谁?不记得?我认识他么?”我凝视他很久,细细看他眉眼,有些眼熟,好似在何处见过。不过绝对不是认识,只是觉得面熟罢了。也想不起来认识这么一位男子。
吴世勋先生是?
万能客串首领,莫非撞坏了?
“首领?”我被惊了一跳。
“他是首领?我不是在浣州城外么,那这是何处?为何他们言谈举止文绉绉地,衣着装扮也着实很怪异。”
首领抬手,阻止他再说下去。随即冲他挥挥手,那人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出去了。
帝喾放勋啊,吾是爹。
他坐在草塌上,拉住我的手。
帝喾不记得了不要紧,爹不怪你。爹慢慢告诉你,爹叫姬夋,此处是豪都,爹是首领。
眼神柔和温润,一字一句缓而沉,目光幽深,不带苛责。
“姬夋。帝喾,他是帝喾?为了翻找哮天犬的文书,我也翻了许多华夏古籍,《五帝德》与《山海经》皆有对帝喾的描写,称赞他是一位养性自律、大公无私,深受百姓爱戴的仁君。”
“三皇五帝的第三位帝王,他是华夏的人文始祖。如今竟活生生地坐在我塌边,与我闲话家常?”
“不愧是位列五帝的人,对亲儿子也用平称。对下属也宽宏仁爱。”我冲他一笑。
帝喾不要紧。
他笑了一下,抬手摸了摸我的脸。
我向后躲避,再怎么说我也是弱冠之年的男子,他就算是认错人,也不该随手触碰于我。
帝喾爹去端些骨汤,给你补补身。
他起身,出了破草屋。
不一会,端着一个碗健步而来。说是碗,不过是树木凿了个坑……“此处条件艰苦,看来我也不该做吃白食之人。”
帝喾喝了罢。
他将木碗递给我。
“唉……”我心里暗自叹气,有些莫名的无力之感升腾而起。
“不知艾虎在何处,她被那东西拉到了何处,可安好否?”
我接过木碗,轻抿了一口骨汤。
是猪肉。骨汤鲜美,肉也肥大,浓郁暖和。虽环境不好,可却也能熬出这肉质鲜美的骨汤。“若我学会熬给久儿尝,她会很欢喜吧?”
“久儿,你被你哥哥带走,也算是躲过一劫。久儿,你在何处,我何时,能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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