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妮克斯·寇德卡。
一个庞大的家族。
谁成为了他的傀儡,就别想出来。因为,想出来,也只配爬到地下。
在一把红木牛皮椅子上,一个手戴着红宝石,黄金镶边戒指,身着华贵,看似绅士风度翩翩,米白色的头发被黄色丝带紧紧捆绑,嘴角挂着诡异的笑,贪婪地看着一个婴儿被注射病毒。
约瑟夫的哥哥:爱德华快了,马上就要成功了。
这场实验马上就要成功了,可是婴儿被注射后,先是口吐白沫,抽搐几下,鲜血淋漓,可怜的孩子就这样离开了人世,实验失败了。
爱德华脸色变黑,眉头拧紧,一声怒吼。
约瑟夫的哥哥:爱德华又失败了,一群废物!
佣人们被吓到,仓皇而逃。此时,一位样貌与他相似的年轻男孩站在门口,端着一杯高脚杯,里面倒满了红酒,慢慢地走过来。
爱德华接过红酒,一饮而尽。男孩皱了皱清秀的眉。
摄影师:约瑟夫哥哥,我们是不是不该做这样的实验。
爱德华放下酒杯,抚摸着约瑟夫的头。
约瑟夫的哥哥:爱德华身为“神父”的我们,不得不这样做。
爱德华的语气很轻柔,却让人毛骨悚然。
摄影师:约瑟夫可…
约瑟夫的哥哥:爱德华可你忘了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爱德华打断他的话,虽然话中透出严厉,但语气依然轻柔。约瑟夫的脸色沉了沉,手握紧。是啊,他怎么可能会忘,父亲为保护他和哥哥,牺牲流民手中,母亲承受不住,也随父亲去了,他始终忘不了,母亲掉眼泪的情景,可他的心又为那些平民临时前的眼神所软化,他始终被哥哥口中的“父亲”收回了同情,血腥染了他的心。
他看了看实验台上死去的婴儿,眼睛里透出同情与怜悯,他立刻转过头,抓起酒杯,离开。
爱德华看着他的举动,叹了口气。
约瑟夫的哥哥:爱德华约瑟夫,不是我无情,而是为了你。父亲母亲走了,我只有你了,我不会让你在离开我,就算死,我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