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不如毁掉（3）

她安静了好久，轻声问。

蒋祺妈……我要他对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要他身败名裂，现在就要！

一整天，莫邵忱都赖在顾唯安的公司里。上午十点和李总去了精致新娘的婚礼会所，下午三点一回公司就和李总钻进办公室，中途李总让顾唯安进去送了一次资料和精致新娘从运营到现在的数据报表。她和莫邵忱仅仅打过这三次照面，而这三次他们彼此都心照不宣地视对方为空气。

李总谈完工作，把手里的资料往桌子上一放。一向严肃不苟言笑心门心思赚大钱的他，第一次和风投说起了与项目无关的话题。

李总莫总，你跟顾唯安是不是很早就认识了。

该说出疑问语气的句子，李总有意把它说成陈述句。

莫邵忱微微侧头，表示愿意继续听他说完。于是他就举了几个例子。

李总比如，第一次投资会议你把上千万的项目放心交给一个从没带过项目的小职员。比如，前阵子顾唯安受伤了你托我带药给她。再比如，听说早上办公楼被一堆娱乐记者围堵，你竟然提前到今天来视察项目工作。

莫邵忱算是吧！

没想到，莫邵忱爽快地承认了。李总暗自“佩服”顾唯安的人脉，不仅和人气偶像许澈是同学，连金主安盛总裁都是很早认识的。

莫邵忱坦白说，很早以前我是想过和她有进一步的发展，可是被她明确地拒绝了。之后我们的关系止步于此，再无其他。所以，在工作方面李总大可放心，她是THEONE的员工，不是安盛的，这点我很清楚。我唯一能行使的权力是启用她做项目经理，这不能说完全没有私心，好在她的能力并没辜负我的这点私心。

李总对顾唯安的工作态度和能力是一贯的肯定，尤其是她为了更好薪资待遇还是蛮拼的，这很符合他的价值观。他更相信莫邵忱不会干预顾唯安的人事调动等问题，否则在他给顾唯安“放长假”的时候早就插手了。

李总感谢莫总的坦诚，相信精致新娘会给安盛带来更大的收益。

莫邵忱报以很官方的浅浅淡淡的微笑，然后低头看了眼手表。

莫邵忱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李总我送你。

莫邵忱不用了。

李总顺着莫邵忱的眼神，看到了工位上的顾唯安。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外面的员工都走光了。他明白了莫邵忱的意思，就此作罢。

咚咚

莫邵忱站在顾唯安身旁，用右手的两根手指在她的桌子上敲了两下。

顾唯安抬头，先环视一周，小声说。

顾唯安（顾顾）你不是跟李总谈事情吗？怎么出来了？

他把手腕上的表指给她看。

莫邵忱顾小姐，现在已经六点三十五分了，你不下班是在等我吗？

顾唯安（顾顾）别闹！

顾唯安一脸严肃地推开他。

顾唯安（顾顾）我还有事情没做完，反正今天周五，晚一点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