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二班紀言。
令人畏懼的存在。
曾經有一位轉學生──白澄,他現在與紀言同樣是三年二班。他剛轉進這所學校時是一位長相清秀的男孩,也是李笙凛的好朋友之一。有一次據說紀言要向他表白心意,便將白澄拉進學校倉庫內,但出來時卻看見白澄純白色的制服上多了些色彩,那是「血」。
李笙凛為了保護他現在換她成了受害者,而白澄卻漸漸疏遠她。
現在倉庫的人從白澄替換成李笙凛,李笙凛的低聲哭叫、疼痛的抽泣,甚至皮膚破了滲出血,紀言的眼皮都不曾跳動一下,彷彿她打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甚至在一旁哈哈大笑,她的笑和叫喊沖淡了這件事的可怕程度,紀言的毒手變成了某種荒誕的、不真實的玩笑,彷彿這一切只是幾個要好的孩子在鬧著玩。
「李笙凛呢?」馬嘉祺問一旁的同學。
「可能又在倉庫了吧」
馬嘉祺倏然站起跑向倉庫「就算遭殃,就算成為下一位受害者,也他要將李笙凛保護的好好的,因為他們倆已結下契約」
這時,倉庫門口多了道人影。
不是馬嘉祺,是白澄。
「白澄?」李笙凛倏然瞪大雙眼,極為驚訝。
「紀言…夠了,差不多就好」白澄撇了下眼,紀言便停下手,在走之前還不忘踹李笙凛一腳。
「白澄…別走好嗎?」在白澄面前,李笙凛滿腔的感受,堵住了喉嚨,想說些甚麼卻無法明確的表達
「少自不量力了」紀言輕哼一聲,轉頭拉著白澄就走。
其實李笙凛不知為什麼現在的他們關係看起來是這麼曖昧,甚至紀言還服從白澄的命令。
當初李笙凛是因為喜歡白澄才會代替他「遭殃」的,但現在她依然喜歡他,只是不知為何有一點心痛、有一點那麼的不甘心。
馬嘉祺前去倉庫的路上恰巧遇見白澄和紀言,他瞄了一眼制服上刺的學號與姓名,擦肩而過。
「李笙凛!」馬嘉祺一看嚇了一跳,看著眼前的女孩成了淚人,卻還笨拙的要阻止自己的情緒宣洩,心裡一酸,趕緊抱住了她。
「沒關係,哭出來就好」馬嘉祺將李笙凛抱得更緊。
李笙凛使盡全力哭出了聲,赤裸裸的,沒有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