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初月吃那碗糖醋鱼,她发现那碗糖醋鱼特别好吃。
蓝初月好好吃啊!比我以前吃过的还好吃!
冷翎静以前妈妈也是这样说的。
冷翎静的神色有点暗淡。
蓝初月“妈妈吗?”
那个从未见过哦不,印象模糊的人。
冷翎静放下筷子,转身就走向房间。
蓝初月你不吃吗?
冷翎静没胃口。
冷翎静破天荒的回答一句。
电视也被冷翎静顺手给关了。
蓝初月可是饿坏了,很快就把糖醋鱼给解决了。
粉紫色的房门被打开,冷翎静手里还拿着一瓶白色的东西。
蓝初月“那难道是毒药?”
蓝初月“天哪我还不想死不想英年早逝啊!”
冷翎静每走一步蓝初月就后退一步。
蓝初月你想干嘛?别过来啊!
冷翎静看她那样子也懒得和她解释。
蓝初月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冷翎静将那白色药瓶打开,然后掀开蓝初月裙子的一部分,将白色药瓶里的药液倒在蓝初月的腿上。
蓝初月诶?
冷翎静消炎的。
蓝初月额。
蓝初月瞬间觉得非常非常尴尬。
腿部传来一阵清凉,原本的疼痛也在一分钟后消失不见。
冷翎静裙子根本不到膝盖,擦破皮算你活该。
蓝初月感觉自我良好的裙子就这么被冷翎静鄙视了一番。
冷翎静将药瓶放到蓝初月手里。
冷翎静另一边自己擦。
蓝初月“就不能帮我吗?”
蓝初月边埋怨边擦药。
蓝初月“还不是你害得!”
冷翎静从房门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条白色到脚上的白色裙子,裙子上还用丝线围成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