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中黄明昊要带着整个篮球队去市郊参加集训,一个星期都不能回学校。
他知道消息的时候,犹豫了许久,考虑是不是以学生会工作为由躲开这次集训,问及周洁琼意见,她说
周洁琼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不过身体已经完全好了,我一个人会照顾好自己的,你身为队长不去,影响不好。
淡淡的几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
他看着淡然应答的周洁琼,心里却不太舒服,觉得宁愿她像以前那样撒着娇儿,摇着他胳膊央求他留下来陪她。
临走的时候,周洁琼来送他,云淡风轻的笑容,让他看了恨不得抓她进怀里,问个清楚,一个星期见不到他,有那么高兴吗?
她望着他们乘坐的巴士车离开,视线一直追随,直到逐渐模糊终至看不到,还站在原地许久,舍得吗?不舍得,可她自从他生日之后,心里便常常生出一种莫名的忧虑,不知道为什么,她无法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的面对他,她更忧心于他以往时不时的脾气发作,似乎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无力承接他的怒气。所以不自觉地在面对他时,隐藏真实的情绪,什么时候都平和得像没有脾气。
她不是不知道明昊对她的隐忍,只是她甚至对自己的改变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