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长宁)走,去皇宫。
柳安脑子一热,拉着两人就要往皇宫去。
姜风(霁月,姜美人)哎,长宁去皇宫干嘛?
姜“美人”一脸不解。
余璋(子瑜)长宁,你该不会是想要去找沈澈的吧?你找他干嘛?哦,你不会喜欢他吧?哎?也不对啊......
有点儿傻的余璋把他那些不着边际的话(但还却挺对)的想法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柳安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喜欢他?怎么可能,他们可是两个男人。
柳安(长宁)谁说我要去找沈澈了,我是,我是要去找景珩。好些天没见着他了,去看看他,不行吗?
略微有点儿心虚的感觉。
姜风(霁月,姜美人)哟,长宁,你什么时候这么顾念兄弟了?话说回来,现在也不用急着见他,过两日宫里肯定是会办接风宴的,那时候再去不就行了吗......
姜风后面又说了什么,柳安一点儿也没听进去,他正在思考人生。
对啊,他干嘛要急着去找沈澈啊?找他做什么,真是的......
这想着想着,就让他想起了一件不该想的事。
两年前,沈澈还没有随他父亲出征,沈父刚被封为了“镇国将军”,诸多大臣都争相来道贺。他们这几个闲不住的,也跟了来凑热闹,刚刚进了门,就看见风度翩翩的沈澈在帮着接待宾客。回头看见他们,似是有些惊讶,旋即笑得愈发温和,他也弄不大清楚,沈澈这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看着沈澈在宾客们之间游刃有余的样子,忽然就觉得,好像有点儿“贤良淑德”的架势。他伸手抹了把脸,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好不容易止住了这个想法,却又被别人提起来了。
余璋那个傻孩子道,
余璋(子瑜)我怎么觉得沈澈有点儿“贤妻良母”的感觉呢?
是的,没错,我也那样觉得。但在人家家里,说人家一个大男人像女人,总归是不大好的。幸好沈澈没听见。
柳安(长宁)......
姜风(霁月,姜美人)......
气氛略显凝固。
姜风(霁月,姜美人)哎,我们来打个赌呗。
尴尬的气氛被打破。
姜风(霁月,姜美人)我们比比看谁身上的东西更值钱,怎么样?
姜“美人”又开始想搞事情。
柳安满口应到,
柳安(长宁)行,赌就赌呗。
他把全身摸了个遍,只摸出一块并不那么值钱的玉佩,顿时就有些后悔。
转身,往旁边瞅着。
余璋从身上掏出了一大堆物什,仔细一看,居然还有女子用的胭脂。
他皱了皱眉头,斜瞧着余璋。子瑜也没那么娘吧,想来应该是要送人的。
姜风(霁月,姜美人)哟,子瑜,还有胭脂呢。
姜“美人”看了看盒身。
姜风(霁月,姜美人)还是春瑰堂的胭脂,这玩意儿可挺贵的呢。
姜风喜欢买胭脂水粉,首饰什么的送给勾搭的姑娘。因为勾搭的多了嘛,所以对这女人经常出入的胭脂铺子之类的,也有些了解。
余璋(子瑜)不是,这不是胭脂。
余璋急急地摆手。
姜风(霁月,姜美人)不是胭脂?
姜“美人”打开闻了闻,
姜风(霁月,姜美人)还有点儿香呢。
余璋(子瑜)这是玉露膏,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大概是抹脸的吧。这个,是霁月的哥哥给我的,让我去带给景珩。景珩这两天不是又被他那个太傅罚抄书了嘛,我还没来得及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