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刷刷在本子上记下,顺嘴一提。
柳莲二那么精市就照常以教练的身份过去吧。
幸村不否认,他打着教练的名头去监督就好了,这场比赛对立海大挑战不大,准确的说,青学是唯一让他们受挫的队伍。
周一训练早结束,全体部员开会,一般都是把每个人的计划重新发一下,顺便强调一些事情。由于幸村一开学就在病房,所以这是他和新部员的第一次正式会面。
于是额外留晚了一些,等到结束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暗自捂了一下隐隐作痛的胃,幸村和几个正选告别,拿了网球袋等真田。今天除了真田早上的点心和下午的水,他还什么都没有吃过。
不由苦笑,当法医之后,他的饮食不算规律,习惯了以后反而没什么感觉了,没想到现在不过是一餐午饭没有吃,胃就开始抗议了,要知道按以前的工作强度,经常一天一顿都是有的。
真田很快收好了球袋出来,幸村理了理衣服,出门,后面随着真田。
好着面子不肯当着真田的面买饭,怕真田又开口邀请他去他们家更是让幸村路上一语不发,可是当真田和他告别消失在分岔路口时,他的内心又涌起一股无限的焖火。
虽然他不愿意劳烦真田,但不问也是让他堵心,随后也怨起了自己:早知真田不善言辞,为什么不主动挑起点话端。
回了冷清的家,那股无名火又沉淀成了淡淡的苦涩。
这么多年,他也早习惯了一个人。
没有心情出去买菜或者定外卖,幸村费了一番劲找出课本温习。
时间慢慢溜走着,转眼间课本也过了大半,他这算是顺便把国三的内容一起看了,重回学生年代,想要做的事情多得很,后期当然不可能在学业上耗时间。
当幸村再次捂着胃时,门铃响了。心中奇怪着这时间点上门的人,他随意放了东西过去开门。
门开后,真田一身居家服,手里提着保温盒,满脸局促望着他。
幸村精市这是?
真田玄一郎(不好意思的瞟了瞟幸村疑惑的脸)母亲让我来给你送些东西。
此时幸村已经接过保温盒转身回客厅了。
幸村精市麻烦伯母了,先进来坐会吧,喝点什么吗?
真田这才大胆地把目光放在幸村的身影上,他不拒绝不生气,比预计的好多了,幸村不喜欢有人管太多事情,拿着保温盒来时,他心中是无比忐忑的。
回去母亲询问他幸村喜不喜欢那个糕点,真田顺口就提了幸村父母的事情,果然母亲立马责怪他没有带人回来一起吃,也不听解释,收拾了几样菜塞进保温盒就让他洗澡后速速送去。怀着期待又不安的一颗心,真田还是提着犹如千斤坠的保温盒按了幸村家的门铃。
真田玄一郎水就好了。
话音未落,幸村已经放置好保温盒拿着水给他了。
幸村精市玄一郎居家服也是暗色系的呢,之前不是买过浅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