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向千秋蜷缩在刘耀文怀里，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被他的气息包围着，她甚至不敢去看那些老师同学的目光。

向千秋“刘耀文”

向千秋把头埋在他怀里喊他的名字。

刘耀文“在”

向千秋“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良久向千秋都没有听到回话，她猛然想起丁程鑫的话，有些喘不上气。

刘耀文沉默到向千秋觉得害怕。

直到把她送到医务室刘耀文都没有再说话，医务室的老师一边帮她处理脚腕一边叮嘱她待会儿在这儿观察二十分钟看看会不会红肿。

向千秋道了谢，医务室的老师便有事又离开了，别的学生也有擦伤，没有人带过来处理伤口。

医务室陷入了沉寂，向千秋觉得今天的风有些冷。

她抬眼看着站在门口不作声的刘耀文，有些事总要说清楚的。

向千秋“刘耀文，我知道我和宋洁长得很像”

向千秋淡淡开口，刘耀文怔愣，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她没有抬头和他对视。

刘耀文“谁告诉你的？”

向千秋“这不重要，刘耀文”

向千秋急促的不像平时的她，她现在质问的口气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像她。

刘耀文“是不是丁程鑫”

刘耀文自顾自的猜测着。

向千秋不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向千秋“我想说，你不用把对宋洁的愧疚转移到我身上”

向千秋“用不着对我这么好，我一个人都可以解决”

刘耀文手指微颤。

刘耀文“不是那回事”

向千秋很清楚是不是，上一世刘耀文也对毫无交集的她送纸巾，去医院看她，应该是怕她也因为他死了吧。

刘耀文“你别听丁程鑫瞎说好吗”

刘耀文有些着急的想要辩解，被向千秋出声打断了。

向千秋“那你说他小三生的孩子没教养，也是他瞎说的吗”

向千秋说完终于抬头和他对视，刘耀文闻言眼瞳微颤。

向千秋“那种话也是你说的吗”

向千秋说完眼眶湿润，眉头微皱看着他。

刘耀文“那时候太生气了，我手机里有很重要的东西，我不是要恶意中伤他的”

刘耀文“我和他道歉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改了…”

刘耀文声音越说越小。

刘耀文向千秋吸了吸鼻子，伸手抹掉了自己眼泪，看向窗外。

向千秋“他不会原谅你，他要你永远记住不被原谅的滋味”

向千秋“不是所有事情道了歉就有用的，你中伤他是事实”

刘耀文感觉使不上力气。

刘耀文“对不起”

向千秋“你总是在对不起，对宋洁你默默对不起，所以你对我好，对丁程鑫你也对不起，现在对我又要对不起”

向千秋“我不需要这种好，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会要的你知道吗”

向千秋“那种透过我的眼睛在看着别人的感觉，真的很恶心”

向千秋咬着牙说着狠心却真心的话。

向千秋从口袋里掏出刘耀文在操场塞给她的一包清风，塞回了他的手里。

向千秋“别再给我清风了”

她想丁程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