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总是骂他们狗男女。
华子说：“你就是嫉妒我。”
“我嫉妒你什么？”
“嫉妒我是个男的可以找阿四这么好的媳妇。”
“我呸，狗男女！”我伸手给了他一拳。
“疼！媳妇，她打我！”华子龇牙咧嘴。
阿四竟然真帮他揉了揉。
“我没使劲儿！”我跟阿四说。
“我知道！”阿四说。
“那你还揉。”
“谁让你说我们是狗男女。”阿四说。
“你俩就可劲儿秀恩爱，我看你俩最后结不结婚！”我咬牙切齿。
6
“小诺，你还记得当初华子说过要娶我么？”
“当然记得。”
“他和我说分手的时候，我问他，你还记得当初说过要娶我么？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到死都记得。”
“那他还要分手！”
“因为他说，他配不上我。”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当初华子要我介绍阿四给他认识时我，我便和华子说过，“你配不上她。”
而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7
华子和阿四刚开始恋爱的时候，没有什么正式的工作，每天开着自己的小破车出去拉黑活。
没日没夜的拉黑活。
“你会累死的。”我和他说。
“得存钱娶阿四呢。”他咧嘴笑。
“何必那么拼命，阿四又不图你的钱。”
“可我总要给她一个想要的日子。”
“什么叫想要的日子？”我问他。
“想吃什么我就能买什么，想用什么我就能买什么，我自己的媳妇，不能委屈了。”他一脸认真。
在我们这帮好友的眼中，华子是死心塌地的对阿四好，并不用什么轰轰烈烈的誓言。
8
阿四偷偷搬出来和华子一起住。
她爸问她：“为什么要搬出去住。”
阿四说：“离公司近点，每天上班不会太累。”
阿四的公司在慈云寺桥附近，华子就在那租了一间居室。两人决心要一起过没羞没躁的腻歪黏人生活。
搬家的那天，我们约了一帮狐朋狗友去他家庆贺。
我喝得大醉，趁着酒劲，冒充牧师给他俩练习了一遍婚礼现场。
阿四说：“那天的情形，若是可以成真，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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