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走出后,房子逐渐变得空荡且寂静无声,像深渊,只等将人吞入口中咀嚼地一丝不剩。
洗衣机嗡嗡地运作着,微波炉发出东西加热好的“叮”声。
听到这声响,边伯贤起身,伸手脱下自己身上的衬衫放入洗衣机里,露出宽阔的肩膀和隐约可见的八块腹肌,暗道声麻烦。
微波炉里的牛奶是张艺兴拜托边伯贤热给朴软软的。
张艺兴“伯贤呐,麻烦你给软软热杯牛奶,她今天早上没有吃东西。”
边伯贤“知道了。”
虽然答应着,眉宇间却暗藏不耐,张艺兴虽说这拜托的话,却不容置疑。
边伯贤“一个傻子还要照顾的这个细致。”
边伯贤“三哥应该没有忘记,她是要和我们争财产的吧。”
边伯贤“打的什么主意呢?”
本是一件小事,却硬是让边伯贤上升到真实目的,虽说他们兄弟九个,表面看起来和和睦睦,却无人不知这里就是他们的战场,叫着三哥都暗含讽刺。
平时都有人羡慕他们那所谓的父亲生了一堆好儿子,个个都出类拔萃,又涉及各种领域,只有他们知道那个男人对他们不过就是可有可无的状态,毕竟那么多情.妇。
张艺兴“毕竟我是心理医生。”
张艺兴眼神一暗,依旧笑容满面,不过那具有标志意味的酒窝却淡了几分,似乎并没察觉到边伯贤的意思。
边伯贤也不点破,在战场不了解敌人可是致命缺点,张艺兴什么性子他都看得透,笑面狐狸的角色搅乱本就浑浊的这趟水,还乐得看戏。
张艺兴“太晚了,我要走了。”
提醒边伯贤别撕破脸皮,看了他一眼便离开。
边伯贤“啧。”
边伯贤拿着的牛奶,眼神里划过嘲讽,随后向二楼楼梯口看去,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抚“边伯贤来了。”
房间里,正在和阿抚聊天的朴软软再次揪着被角发呆。
边伯贤“喝了吧。”
将牛奶重重放在桌上,蓄谋已久溅出几滴白色。
仿佛被吓到般朴软软颤抖两下。
边伯贤“还知道害怕。”
边伯贤“你应该庆幸,你现在是个傻子。”
边伯贤“可千万别,清醒过来。”
边伯贤轻笑,附在朴软软耳边低声呢喃着骇人话语,像对情人的温柔,又拿起被子放在朴软软嘴边。
语气温柔。
边伯贤“来,喝吧。”
朴软软心里骂这变态,看起来还是没听明白的状态,在边伯贤喂的情况下饮尽牛奶,周围一圈白色奶渍。
无辜又色.情。
边伯贤面无表情,伸手抹去便要起身离开,才走到门口。
朴软软“哥哥,洗澡。”
朴软软“洗澡。”
低垂这头丝毫不在意说出什么惊人的话,重复着对边伯贤来说可以称为麻烦事毫无意义。
朴软软“洗澡。”
似乎怕边伯贤没听清似的,一直重复着。
边伯贤先是一怔,似乎真没想到,突然涌现什么想法,
边伯贤“你要我帮你洗澡?”
边伯贤“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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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鸽子精。
( ๑ˊ•̥▵•)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