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菲尔拉着路西法通过地狱之门的传送阵先行回到心灵之海,然后告别路西法先去面见耶和华。
“吾神。”路西菲尔恭敬的朝御座上的耶和华拘礼。
“吾不知,路西你多了个半身。”耶和华用温柔的声线说的那是咬牙切齿。
“吾神……”路西菲尔亲近的趴在他的御座边,撒娇道:“可以让他进入天堂陪我吗?”
“路西,天堂不允许黑暗停驻。”耶和华散去圣光无奈的说道。
“不是还有第十个炽天使没诞生吗?”路西菲尔眨巴眨巴双眼,看着耶和华,说道:“以哈尼雅的名义,停驻天堂不就好了。”
“哈尼雅是由你捧起的小圣杯中信仰的诞生,是永伴神邸的存在,作为黑暗生灵的他是不可能永远待在天堂的。”耶和华散去圣光,以雅威的姿态对着路西菲尔说道,“再说了,他也不可能会同意的。”
“可是……”
“我确实不会同意,路西菲尔。”
一名十二翼的堕天使出现在二者不远处,打断路西菲尔的话,说道:“好久不见,耶和华。”语气中充满了恨意。
“是对你家那位造物主的恨意吗?”雅威平静的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天使,说道:“我不是你的造物主。”
“……”确实,就算是不同世界的同一神邸,终究还是不同的。这个说法路西法无法反驳,就是有些迁怒罢了。
“路西,我要和这个天使谈谈,你先出去一下吧。”雅威看着路西菲尔迟疑的离开御座旁,犹豫要不要离开,再次开口道:“吾承诺吾不会伤他。”这话用的是言灵。
路西菲尔皱了皱眉,看了路西法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对着雅威鞠了个躬,离开大圣堂在外面等着。
原本还想偷听一下,不过大圣堂在他离开后便关闭了,只能乖乖的坐回马车上等路西法出来。
大圣堂内,路西法和耶和华对质,从路西菲尔离开后,耶和华便恢复了神性,一点也没有之前的那么好说话,那副姿态仿佛只是他做给路西菲尔看似得事实上也是如此。
“恶魔,靠近吾的光耀晨星,汝的目的?”耶和华冷漠的说道。
“恶魔?”路西法嗤笑道,“我不知何时成了你口中的恶魔。”之后不带丝毫留念,“吾为地狱之王路西法。”
“……”耶和华和创世之书还有法则只是一默,内心疯狂刷屏,卧槽,这一定不是他们家路西。
【我可以查看你的记忆吗?】紫色的法则之眼出现在路西法面前,【我需要确认一下。】
“可以。”路西法皱皱眉,还是同意了,随后便是头昏目眩,记忆被人查看的滋味真不好受。
【呼,还好不是。】法则轻吁了一口气,然后把记忆发给耶和华一份。
耶和华闭目查看,睁开眼之后,语气放柔了许多,道:“你是造物主的第一个造物,因此拥有近神之力,然而在你融合无底深渊之后,世界承受不住庞大的黑暗力量,你们世界的法则最后只能将你放逐了。”
“是这样吗?”路西法低垂眉眼,道:“路西菲尔也会这样吗?”
“不。”耶和华平静的说道,“我们的世界正是因为有路西的存在,才有可能接纳你。”
见路西法不解的神情,耶和华解释道:“路西与你不同,虽然在世界法则的理论中,你和路西的灵魂本该是相同的,但是路西他的神邸降级而成的,身上并没有造物印记,如果真要说的话,弥赛亚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造物。”
“神邸?”路西法回想了下这些日子的经历,问道:“什么神?”
【是黑暗神,即毁灭神。】法则开口道。
“毁灭神?”路西法嘴角直抽抽,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确定?就路西菲尔那性格,哪里像个毁灭神,确定不是光明侧的神邸?话说回来,黑暗神不是没诞生便被打入地狱最底层了吗?”
【路西是异域的神邸,咳咳,我本来都打算让他去当创世神了,鬼知道混沌意识想什么的,又诞生出……哎呦,雅威疼……】法则还没说完,便被耶和华抓住手中蹂躏。
【我说的又没错!】法则挣脱耶和华的束缚,抱怨道:【没有路西的一丝温柔。】
“好了,你们要我做什么?”路西法算是知道这两个逗逼告诉他真相肯定有目的。
“代替路西堕天。”耶和华平静的看着路西法。
“为什么?”路西法不解了,“作为黑暗神的路西菲尔返回地狱不是很正常的吗?”
【主要是当年为了雅威的事,路西和混沌黑暗闹翻了。】法则为难道,【我们不清楚混沌黑暗会不会伤害路西,而且这些年路西……】
如果混沌黑暗知道这两个人的算计会泪奔到死,它每次只能远远的看路西菲尔也就算,有路西会回归的想念做打底,如果知道路西会因为它的骚扰不堕天,它绝对不会碰路西一个指头。
“好。”路西法想起路西菲尔那纯真模样,确实不想他沾染上尘埃。
“给你,从今天起。”耶和华把一串项链为路西法戴上,压制黑暗,转换光明,看见那与路西签订的灵魂契约,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表面如常,道:“汝为路西双生,汝之名,哈尼雅,封号魅力天使,赋汝圣光十二翼。”
“是,吾神。”哈尼雅(路西法)低垂眉眼,应答。
“汝退下吧。”耶和华挥挥手道。
哈尼雅转身离开,在他踏出大圣堂前,耶和华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
“不许告诉路西,还有别让吾等失望。”
他自然不会让他们失望,不过……
哈尼雅嘴角微勾,如果路西菲尔自己跟上,就不管他什么事了?
路西菲尔见到哈尼雅出来,连忙把他拉上马车,向着恒星天而去。
第八重天恒星天,一众炽天使们在开着茶话会,等待上帝所说的最后一位炽天使同伴。
一群白色狮鹫兽拉着华丽的马车在他们不远处停下,两个容貌相似的炽天使从马车上相继下来。
一个冷若冰霜,一个温柔似水,相携走来,那三界第一的容貌让见惯的炽天使们也是一阵痴迷,更何况是双倍的。
“殿下,这位是……”米迦勒从痴迷中回过神来,问道。
“哈尼雅。”路西菲尔拉着哈尼雅说道,“我的双生天使。”
“……哈尼雅殿下。”除了梅塔特隆和弥赛亚,其他天使对视了一眼,起身对着哈尼雅鞠了个躬。
“你们好。”哈尼雅平静的应答,然后就被路西菲尔拉到位置上坐好。
“……”看到路西菲尔的和哈尼雅的互动,梅塔特隆嘴角直抽抽。
“为什么我觉得殿下你和哈尼雅的性格应该换一换。”加百列搅拌着咖啡说道。
“为什么?”路西菲尔眨眨眼,问道。
“咳咳,总感觉哈尼雅会比你更有威严点。”米迦勒干咳了两声,说道。
“如果哈尼雅是路西菲尔,米迦勒……”弥赛亚凉凉的说道,“你也不会这么闲吧!居然还去地狱找巴尔打架。”
“米迦勒。”路西菲尔不赞同的看向米迦勒。
虽然高级天使都知道他们的长官们和地狱的王级恶魔们关系不错,但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好啦好啦。”米迦勒摆摆手道,“我只是去打架而已,又没伤到任何生灵。”
“但还是不大好。”梅塔特隆担忧的说道。
“我们当中迟早也会有背负原罪之名堕天的,不是吗?”阿斯蒙蒂斯盯着透明的酒水说道。
“下一个是你吧。”别西卜笑着说道,“我可听说你身边的天使们都要以女性姿态出现。”
“其罪之名,”哈尼雅笑着说道,“名唤,色欲。”
“噗……”加百列一口酒水喷到对面的贝利亚头上,将他惊醒。
“加百列,你干嘛呢?”贝利亚迷迷糊糊的抽出丝巾将酒水擦干净。
“抱歉抱歉。”加百列小声道歉。
“色……色欲……”阿斯蒙蒂斯一下子呆住了。
“七宗罪与七美德对立。”路西菲尔解释道,“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只是又点无法接受。”米迦勒也有些头昏脑涨,说道:“作为禁欲士的阿斯蒙蒂斯会最先破禁……”
“殿下的原罪是什么?”梅塔特隆看着温和的路西菲尔,想起什么,皱着眉头问道。
“傲慢吧!” 路西菲尔柔和的说着,脸上尽是温和。
傲慢?!众多天使长嘴角抽搐,吾神确定不是搞错了,就算是对上帝最为虔诚的弥赛亚,都比路西菲尔适合这个原罪。
“所以由我来代替。”哈尼雅凉凉的说道。
“咦!”其他天使长上下打量了哈尼雅一翻,纷纷点点头,表示赞同。
“果然,吾神还是不允许。”路西菲尔无奈的趴在桌子上。
“虽然不用堕天,你也可以到地狱找我们啊!”哈尼雅像个长兄一般,抚着路西菲尔的金发。
“好啊!”路西菲尔蹭了蹭哈尼雅。
“路西菲尔,你也休假够久了。”梅塔特隆和其他天使离开前,开口道。
“知道了,米迦勒,麻烦你和别西卜交接一下。”路西菲尔喊住赤发天使说道。
“是,殿下。”米迦勒微微弓身应答,便与梅塔特隆离开了。
“……”哈尼雅喝着茶,而路西菲尔则用闪亮亮的眼神盯着哈尼雅,哈尼雅动作一僵,无奈的放下茶杯,问道:“你想怎样?”
“帮我。”路西菲尔可爱的眨眨眼,他可不想独自面对那成堆的公务。
“我对天堂的公务不熟。”哈尼雅信口开河道。
“骗人。”路西菲尔从身后抓出一本书,道:“创世之书说,你的炽天使长的生涯可以和我持平。”
所以对于哈尼雅说的公务不熟,完全是瞎扯淡。
最后哈尼雅还是拗不过路西菲尔,被他拉去帮忙,而哈尼雅也开始了他悲剧的顶班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