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公主带下去。”
“是,皇上。”
“哈哈,泗儿看到了吗?现在连下人都倾向我了呢。”
“人各有志,有人屈服于你,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是这样。好了,不用你们拖我,我自己走!”
“有志气。放开泗儿公主,让她自己走。”
“走吧,公主。”
“等等。泗儿既然今日是你及笄的日子,那我就再送你一个及笄礼物吧。”
“礼物?什么手链金银我是不会收的,本公主不屑。”
“当然不是那些庸俗的东西。来人,把莲儿也带到公主房间去。泗儿,这个礼物你满意么?”
“满意。沈辰你想的还真周到啊,怕父皇一人的分量不够,还加上了莲儿做筹码。放心,我是不会跑的。”
“我谅你也跑不了。”
泗儿跟着丫鬟来到一间从未见过的屋子,估计也是沈辰最近派人建的。
屋内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
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
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随后莲儿也被送进来,一进门看到泗儿就开始哭。
“小姐啊!真没想到辰少爷是那样的人,莲儿之前眼瞎还想着撮合你们......”
“莲儿,这不是你的错。只能说是沈辰演的太好了,几乎骗过了所有人......”
“小姐,现在只有一个人能救咱们了!”
“谁?”
“北漠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