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雨在外面听高粱说顾一野醒了,就赶忙走进来,看着他躺在病床上,样子似乎有些不安。
三天前她接到高粱的电话说顾一野因为生吞耗子而住院了,她当时真是心乱如麻,去医院的路上整颗心空落落的,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害怕。
守在手术门口等医生告诉她他没事了才松了口气,那时她还在想要一星期不和他说话,但是看到他这副样子又不忍心了。
她走过去,指着顾一野的鼻子:
白时雨“顾一野,你下次不许再这样了,那可是老鼠啊,你就不怕传播鼠疫吗?”
顾一野“我…..”
顾一野“不敢了…..”
白时雨“不敢?这天底下有你不敢的事吗?”
白时雨看着他,语气软了软。
白时雨“这些天我都担心死了,能不能为我想想?没有你我怎么办?”
顾一野不敢说话,他看向白时雨湿润的眼眶,心好像被人揪住了一般。
他起身,将白时雨轻轻的揽入怀中。
许久……
白时雨“对了,我今天在学校遇到张金了,他休学期间出去工作挣了点钱,排长的病已经治好了。
白时雨他要我给你说声对不起。”
顾一野顿了顿。
顾一野“没事,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了,我早就不生气了,要是你被他抢走,那我肯定是要生气的,也不原谅他。”
白时雨勾了勾唇。
白时雨“你回部队带兵,是不是就代表我以后不能经常见你了?”
顾一野点了点头,又说:
顾一野“才刚演习结束,能不能去还不知道呢。”
白时雨“他们都说你这演习表现出色,肯定能的,只是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少了。”
顾一野揉了揉她的脑袋,宠溺地说道:
顾一野“你可以去部队看我啊,家属探亲。”
白时雨“你一出院就要去吗?”
顾一野“应该不会,会给我放个长假。”
白时雨“那你跟我回家吧。”
顾一野顿住,跟她回家是不是代表要去见她爸妈?不是,是去见她舅舅舅妈?
可是难道不应该是他先带去吗?
顾一野“假挺长的,先去见我爸吧,然后我再跟你回家。”
白时雨“行。”
这次演习结束,大家聚在了一块,顾一野因为要带白时雨去见顾衡,所以没参加。
大家聚在一块,喝了几杯,没想到高粱喝得有些醉了,他站起来一手拍着桌子,一脚踩着凳子,大喊:
高粱“顾一野那个臭小子。
高粱那天晚上,拉着我讲了一堆他跟小雨同志的事,就仿佛拿着一个桶。”
高粱用手围成一个圈,那圈比自己的头还要大。
高粱“就差不多这么大的桶,里面装满了狗粮,往我嘴里灌,不停的灌。
高粱别人都是喂狗粮,撒狗粮,他是灌,用灌,还多。”
高粱越说越激动,坐着听他讲的同志一直笑个不停。
在座的各位,除了韩春雨,没人注意到神色不太对劲的江南征。
高粱跟她说顾一野是因为没完全痊愈所以没来,但是她却从牛满仓几人当中得知顾一野是因为要带着白时雨回家见顾衡所以没来。
她还得知,这次见面是打算和家长商量把婚事订下来,等白时雨毕业了,就可以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