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同出了教室,两位部长回到了广播站,而白时雨则是叫住张金问了些话。
白时雨“张飞排长他怎么样了?”
张金“谢谢学姐关心,其实我哥他不太好,去年他旧伤复发,伯母又生了重病,嫂子即将临盆,我们一家又帮不了他什么,幸好顾同志,就是我哥的战友,他帮我哥向部队申请了补助,得到救治后伯母的病才逐渐好转。”
白时雨垂下眼眸,脸上呈上一抹担忧。
白时雨“那排长最近呢?”
张金“最近好多了,开始上班了。”
白时雨点了点头,松了口气,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刚刚说的话。
白时雨“你刚刚说的顾同志,是顾一野吗?”
张金“对,顾同志他特别有情有义,你知道吗?我能考上大学,还是他经常来辅导我,给了我一些特别有用教材。”
白时雨“那他最近怎么样?”
张金“他很好啊,保送了陆院,已经开学报到了。”
白时雨一脸震惊,当初只知道他获得了保送名额,并不知道保送了哪个学校,半年前还在找他来着,但是他去粤东了,现在他竟然就在自己隔壁院校。
白时雨压下心中涌上来的激动,淡淡开口:
白时雨“这样啊,那你和他一定有联系吧?”
张金“当然,顾同志说等打完球赛,就要和几个之前的战友去聚餐,还要带上我,不过时间还没定下。”
张金“学姐,你是怎么认识我堂哥和顾同志的?”
白时雨“emmm,说来话长,你们要去聚餐前给我说一声,你帮我带封信给顾一野。”
张金看着白时雨一脸开心的模样,点头答应,虽然他没有继续问,但是对于她和顾一野非常的好奇。
白时雨在得知顾一野就在学校的隔壁,此时此刻心情非常愉悦,广播站播音结束,就嚷着要请他们吃饭,连张金也一同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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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末,顾一野刚和舒熔取完相机回来,就看到校门口站着的张金,看他玩了弯腿,就猜到他一定是等很久了,顾一野无奈笑笑,跑过去:
顾一野“你怎么来了?来找我可以提前打个电话的。”
张金“没事,我也是刚到不久。”
顾一野“找我有事?”
张金点了点头,却没有开口说话,顾一野看他那样多半是需要点时间听他讲,于是随便在一家咖啡厅坐下。
顾一野静静地听着张金请求他帮忙的事,本来挺乐意的,但听完,他立马拉下了脸。
顾一野“不行,播音稿这种东西又不是只写一次,你进入了编辑部是要写很多份的,总不能每一份都让我来帮你写吧?”
张金“一野,你帮帮忙吧,我真的很想加入广播站,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该去找谁。”
顾一野长呼一口气,压下了心中腾腾冒出来的怒火。
顾一野“我可以教你怎么写,但是让我帮你写一份绝对不行。”
张金刚刚还一脸担忧的脸上扬起笑容,重重的点了点头,有了顾一野的指导,要通过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在咖啡厅待了四个多小时,顾一野才慢慢把张金给教会,回去的时候,学校都已经关门了,他还是翻围墙进去的,幸好他手脚够轻,没弄出什么声响。
第二日,张金信心满满的拿着那份播音稿交给了罗语燕,虽然她很不想接受张金,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这份稿子确实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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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顾一野与高粱的聚餐定在周末,白时雨兴高采烈的写了信,交给了张金,让他转交给顾一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