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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婆

魔武的那些事

武磨晓星本人都还没对象,情人节发什么cp狗粮(* ̄(エ) ̄*)

灵寞带着重伤的南恬一路疾走穿过丛林,来到了一处矮灌木围着的几间木屋前,并提高声音喊道:“姜婆,姜婆,你在吗?”喊了几声,里面也传来了声响。

“是小寞来了呀。”

一个华发童颜,身着藏青色长袍的女子便从其中一个屋子里走了出来,两边袖子挽起到手肘处,想是方才正在搞弄草药,一身淡淡的药香,如果不是那看起来历经沧桑的气质,谁都看不出这么一个童颜女子竟然不知活了多久。

姜婆一出来就看到有些狼狈的灵寞以及他抱在怀里重伤的南恬,说道:“快,将人抱进屋里来。”说时为灵寞将门打开,引到一间屋子的床上,安放好南恬,姜婆立即为她诊治。

将南恬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姜婆微微皱起了眉头,转而问灵寞,“岛上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事?本来我还以为之前的声响是你们在搞什么鬼,可是看着孩子的伤,显然不是。”

姜婆是灵蛇岛及受尊敬的以为药师,蛇岛上发生的事情因为不想打扰到姜婆的清净所以没有对其露出什么口风。姜婆亲自问,灵寞自然是如实回答。

听着灵寞的讲述,姜婆同时开始了南恬的治疗,南恬身上的外伤不算什么,关键是透支的魔武以及酥骨散的发作带来的内伤。

方才姜婆稍微检查,她体内的经脉和五脏六腑都受到不轻的创伤,若不及时医治根除,将会严重影响到未来的修炼。

姜婆取出一个小玉瓶,从里面到处一颗小指头大小的药丸,表面光滑悠亮,散发着一股热烈的能量。姜婆将药丸给南恬喂了,就吩咐说完事的灵寞去打些水来给南恬清理一下。

一阵紧急的治疗之后,南恬的伤被控制住,治疗先告一段落,姜婆擦了擦间冒出的细汗,看着南恬的模样,笑道:“这孩子长得真漂亮,且看她修为根基也不错,叫什么名字?”

“不清楚,好像是彬冼的同学,我记得,好像是叫,天?”灵寞回想着,只是想到一半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声音也大声了一点:“我记得那是个男的呀!”

姜婆被他这样的也弄得楞了一下,随后笑道,“也许是女扮男装,现在可是有很多办法让别人看不出你是男是女,她应该就是用了什么方法吧。”

灵寞不语,安静站在一边,等着姜婆的吩咐。姜婆看着他安静的模样,“你还有什么事情吗?不是说彬冼帮你挡住那人了,这孩子交给就行了,你去吧。”

“谢谢姜婆了。”

灵寞道完谢就出了屋子,刚走出矮灌木的围栏,不远处的丛林里就闯出来一个人,身上有些狼狈,但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

灵寞迎了上去,伸手将已经用尽力气的彬冼扶着,带到姜婆院子里放置的矮凳上,并且快速的递一盏茶水,喝完水的彬冼直起腰端坐着,双数放置在双膝上,直接闭目恢复。

灵寞也直接盘腿坐在彬冼不远处,为他护守。

灵蛇岛的灵气比起外边要充沛,在这姜婆的地方更是充盈,彬冼运转功法,快速吸收着灵气,大量的灵气在其经脉中流动而过,最终汇入位于丹田处的灵海,并转化为魔武。

天色渐渐向着夜幕转变,彬冼吸收灵气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再过半个钟,当夜幕完全降临,彬冼收功,缓缓睁开了双眼,眸中一道紫光一闪而过,在黑夜中格外明显。

“你醒了。”

彬冼转头看过去,灵寞正站起来向他走过来,彬冼也站起身,“多谢你了。”

灵寞楞了一下,随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但又想到什么,于是灵寞一副神秘模样问道:“你知道里面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吗?”

彬冼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有着一丝不明白,灵寞也不是要跟他拐弯,直接说:“那个叫南天的,是女生,你知不知道?”

彬冼脸色神情很是平静的看着他回到:“哦。”

灵寞见他神色不变,目光紧紧盯着他看了一会,问出声:“你不会是,早知道了......”

彬冼也静静看着他眼睛。灵寞见此已经知道答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灵寞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种失望感。

屋里,恢复女身的南恬散发躺在床上,彬冼看着平时活力的人此刻仿佛无生气的躺在上面,毫无血色的面庞也多了几分脆弱,让人见了难免心生怜惜之情。

“我已经帮她控制住了伤势,外伤虽然看上去可怕,但其实伤的不重。原本就中了酥骨散魔武被压制得厉害,又经历那么一场打斗,逆转精元,造成体内魔武相互冲击以致内里五脏六腑经脉受创,就算是我来治疗,也要修养半个月才能完全痊愈。”

姜婆一手拿着一个捣药臼坐在一边的桌旁,另一手把一株鸠神草加进去,然后用捣药杵碾磨成药粉。说起来,能够完全将鸠神草发挥出更多作用的,灵蛇岛上就只有姜婆一人了,对于其他蛇岛药师来说就只能将其当野菜了。

姜婆将碾成的黑色药粉倒出来放在一个木碗里,随后在倒入一股淡青色的液体,倒到木碗的三分之二,搅和着,均匀之后,姜婆端着碗,说:“你们将她扶起来,待会按住她的四肢。”

彬冼和灵寞两人照做,将南恬小心地扶起做好,彬冼坐在南恬身后控制着她的双手,而灵寞则按住她的双腿。姜婆走过去,掐着南恬嘴边两颊,微微用巧,就让她张开了嘴巴,那碗药汁一滴不漏的灌进了南恬嘴里。

许是那药汁太过苦涩,昏迷中的南恬即使没有恢复意识都做出了抗拒,想要闭嘴,却被姜婆掐动不了,而四肢也被压制着,完全不能动弹,最后,在姜婆灌完那药汁后,南恬整张惨白的脸都皱在了一起。

压住她四肢的两人目光也略微显出了些许同情以及感同身受,因为他们和李梦云也尝过姜婆的现熬的药汁,灵寞和李梦云当时一没控制好表情,直接像南恬这样整张脸皱在一起,而彬冼也是在喝完之后一整天都死皱着眉头,连续几天嘴里吃什么都是苦味。

“估计明天就能醒过来了,你们的伤也要好好处理,要是留下什么病根可不好了。”

安置好南恬,彬冼两人从屋子里出来,灵寞就问彬冼有关和一刀的事了,“你是怎么脱身的?”

彬冼说:“他自己和我打了个赌,然后打过一场,他输了,我就脱身了。”

将事情简单说了下,灵寞问:“你就那么把他放在哪里了?”

“嗯,时间到了他就可以走了。”说时停了一下,说:“他对我并没有杀意,而且,我见过他。”

走出姜婆的矮灌木围栏,彬冼说:“我回蛇宫与他们通知一声,顺便帮你把蛇带回来。”

“嗯。”

再看一刀那边,被彬冼冰冻封穴躺在地上的一刀闭着眼睛很是感叹,偏偏这时候有人来了,睁眼看去,一刀“哦豁”一声,吹了声口哨。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呀,真是......”

上官酒笑拿出酒葫芦坐在一刀身旁,仰头喝了口酒低头看他,随后便是无情嗤笑一声,“噗!没想到你竟然也有这样一天,真是,让我忍不住做点什么留作纪念。”

一刀瞥眼看他,“你可不要乱来啊,要是你真做了什么,我不介意恢复之后多杀几个人来抚慰我自己。”

上官酒笑只是玩笑,坐在他身旁咕噜噜的喝着酒,看得一刀有点眼馋,只听他说道:“喂,给我来一口。”

“张嘴。”上官酒笑将酒葫芦悬在一刀脸上倾倒下来,酒水准确的倒进他嘴里,一刀喝了酒,神情放松了很多。

“我说,你怎么就蠢到和他提出那么一个赌呢?看看你现在,后悔了没?”上官酒笑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嘲笑这位昔日同僚的机会。

“是啊,有点了,没想到我竟然就这么输了,现在面子底子都丢尽了。说起来当时不知为何莫名的身上就有有股让人汗毛竖起的感觉出现,好像有人在背后搞我的事情还不让我知道似的。”

一刀抱怨着,上官酒笑听到这里,心里略为心虚,他们在蛇宫拿着当事人的话本子谈论,害得别人心有所感而发生大意。

不过很快这点心虚就被跑到九霄云外去了,谁让他们现在是对立面,不坑你坑谁。

上官酒笑心里笑得不行,表面上也笑。

然后两人跳过这个这个坑人话题,聊到了彬冼身上,一刀说:“那个跟我交手的少年叫什么名字?我总感觉他身上的气息和那位很像,是不是从那里出来的?”

上官酒笑继续喝酒,听他这么问,也是微微收敛了下,“嗯”了一声。

一刀一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越想越觉得理所应当。“要是知道他就是,我就应该多放点水才是。”

上官酒笑听了差点没被呛到,“你别忘了你现在是邪明教的第三把手之一,深受副教主万俟官的喜爱,现在已经是够丢人的了,还想着放水?”

一刀皱着眉打断他的话说:“诶诶,把‘深受xx喜爱’那句给我掐掉,别说这么让人联想非非的话。”

“我这话就让你联想非非了?那你是不知道那些暗地里流传的话本子是怎样猖狂,啧啧,莫名觉得你真是可怜。”上官酒笑颇为同情的拍拍一刀冰冻的身体。

“......”一刀知道,但他不能说,不然就不是丢脸的问题,关乎到个人尊严的问题了。

于是,在上官酒笑的陪聊下,一刀挨到了解穴的时间,此时已经是明月当空了。穴位一解,一刀就震碎了身上的冰,僵硬着身体躺久了抻着懒腰,拍拍身上的灰尘,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好了,我可以走了,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时可以不要是这种让人尴尬的时候。”一刀说道。

“希望如此吧。”

一刀摆摆手,“那,再会。”

刚准备离开,就被上官酒笑闪身在前拦住了去路。

“怎么,你想跟我打一架再走?”一刀问。

上官酒笑伸出一根手指,摇摇头,脸上露出一抹奸邪笑容,说道:“不不不,我是来向你要点赔偿的。”

“赔偿?什么赔偿?我只知道我到了这灵蛇岛后就被吓了一次,又被你们学院的学生搞得丢人一次,我都还没要赔偿呢。”一刀不服了。

“诶~不是你个人赔偿,而是,你们邪明教的行动,炸毁了林园,几乎所有学生重伤,其中更有人当场去世,几人上了根基不能再修行,这些,你总该有些赔偿。”一刀收起笑容严肃着和一刀轻点了这些种种。

一刀冷漠脸看着严肃脸的上官酒笑,两人双眼眨都不眨一下,好似要这样做过一番。

“ 行了行了,我告诉你想知道的。”

“真是好同僚,我们都会记得你的丰功伟绩。”

最后是一刀妥协,上官酒笑询问着想要知道的事,然后目送一刀离开。

海上的天气都是变得很快,上官酒笑送走一刀后站在海边远眺,漆黑的大海看不到边,只有耳边的海风呼啸以及海浪翻涌拍打,还有,稀稀滴落在脸上的雨点。

苏维拉娜和灵灿生从他身后走上来和他并站着,三人脸上都是严肃的。

“你那些年和文老出去到底是都经历了什么,总觉得你隐瞒了很多事。”苏维拉娜先开口了。

“唉,能说的,我会说,但有些事我想说也不行。”上官酒笑叹气一口说道。

苏维拉娜瞥了他一眼,“我也没说要你说出来。”说完转身走了。

剩余灵灿生和上官酒笑两人,灵灿生因为岛主闭关的缘故不能随意离开灵蛇岛,所以对于他们二人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喂我说,你们这些年出去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小拉娜以前那么活泼的性子现在这么的不苟言笑。”

上官酒笑听言目光在灵灿生身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并且嘲笑了一声,“她不是只对你这样不苟言笑吗。”

不待灵灿生反应,上官酒笑就拎着酒葫芦快步转身回去了,等灵灿生回过头来时,上官酒笑刚好没入丛林不见了人影。

灵灿生有气不知道怎么出,竟然就这么蹲下来仔细想着苏维拉娜对待自己和对待别人的态度,最后得出的结论如同上官酒笑所说,果然是对他,苏维拉娜是不苟言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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