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墉城近日事情特别的乱,不过好在大师兄凌越回来,打理着这些琐碎事情,据说从幽都来了一位婆婆,据说,风晴雪也是来自那里,据说,百里屠苏和百里长安好像被大师兄关起来了。
百里长安坐在桌旁,看着上锁的门,有些郁闷的趴在桌子上,凭什么哥哥的不上锁。
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那脚步声停下:“大师兄。”是欧阳少恭的声音。
“嗯,我来吧。”是凌越的声音,他在外面站了多久了?
听着欧阳少恭的脚步声远去,外面那位石头却还是在外面不进来。
百里长安眼珠一转,勾起唇角将凳子推倒,躺在地上装晕。
凌越察觉不对,忙打开锁推开门,看到那女子躺在地上,将饭菜放下,蹲下扶起百里长安,有些紧张:“长安,长安?”
一只手悄悄伸到他身后,点住他,睁开眼勾起唇拍拍他的脸:“师兄啊,我不如此,你怕是就与我饭菜一起冻成石头了。”
然后坐在桌子前吃一口饭,却没想到旁边那人站起身来,摇摇头并没有生气,坐在一边看着她吃饭:“你啊,你的武功都是我教你的,有意思么?”
百里长安并没有意外,毕竟武功都是他教的:“那你为何不进来?怕我生气你关我禁闭?”
凌越摇摇头:“没有。对了,听屠苏说你受伤了?”
百里长安咽下一口饭,笑着:“不必担心,都过去了,伤都好了。”
凌越揉揉她的头:“这几日,我要下山捉妖,你的门便不锁了,莫要乱跑,就待在这里。”
百里长安点点头:“师兄最好了。”
凌越看着吃完的百里长安,伸手为她擦掉嘴角上的饭粒,宠溺的勾起唇角:“你啊,别人都说你如何如何温柔稳重,在我和屠苏面前却跟个孩子一样。”
百里长安用头蹭蹭他的手:“师兄和哥哥是长安的依靠。”
这一幕,在远处欧阳少恭的眼里却如此刺眼,握紧拳头,眼神凌厉,勾起唇角,轻声呢喃:百里屠苏,凌越么,那么,你们,也可以去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百里屠苏和欧阳少恭来了,说要下山去帮凌越,百里长安自是要跟着去。
到了山下,三人看着慌乱逃窜的人们,安抚了人心,遇到了一个结界,百里长安瞥了眼,唤出师尊为自己寻来的佩剑华夕,破开一个口子,待三人进入那口子便消失了。
百里长安跨入结界,另外俩人却不见了踪迹,而这个地方,却不是那小镇,是一处山色风景,那里有悦耳的琴声,还有,一个杏黄衣男子,背对着自己在弹琴,旁边有一黑衣男子坐在水边,还有一白衣女子舞着剑,那剑是,华夕!
百里长安捂着头看着那有些熟悉的景象,闭上眼睛,念起清心咒,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却被一声凄凉的“长琴!”打破。
再睁开眼,依旧是瑶山,却只剩那模糊的女子声声呼喊着长琴这俩个字!却没有人应她一声。
长琴,这俩个字,为何,让人如此心痛呢?
“长安,长安,长安!醒醒,长安,清醒一点。”百里长安皱起眉头:“是谁的声音,少恭?对,是少恭,我是百里长安,这是梦境,这是梦境。”
那女子到了自己身边,人首蛇身,悠悠的看着自己:“杳杳,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留在这里可好?与长琴,悭臾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可好?”
那一模一样的脸,让百里长安心里一惊,摇摇头:“我不是,我是百里长安,这是梦境。”然后用华夕刺向那女子,梦境破碎。
梦境打破的瞬间,百里长安却脖子一痛陷入了昏迷,欧阳少恭接住她软倒的身子笑:“好好睡一觉吧,等一切结束,我便带着你离开。”然后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将她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