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器大

老大的意思是，她要挑器大活好的？

柯梓凝瞪圆了眼睛，就连一向处变不惊的柯梓幽也红了脸。

过了一会，柯梓幽轻咳了几声，假装没听到夜霓裳刚才说的话，对柯梓凝说，“看身份不能单看外表。万一这个男人也是被人包养的呢？就像我们刚才在酒吧门口看到的那些一样。”

夜霓裳蹙了蹙眉心。柯梓幽的这句话让她想起了那辆跳眼的蓝色跑车，想起那几个被女人包养的牛郎。

不会吧，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人。而且看他对女人的反应都很冷淡，应该不是吧！

好像在回答夜霓裳，柯梓凝也说了一句，“是啊，人不可貌相。泡在这种酒吧的男人不见得是什么正经人。老大，要不我们再找找，先别着急定目标……”

柯梓凝还没说完，收到夜霓裳示意过来的眼神，止住了声音。

那边，那个和男人一起喝酒的人已经离开了，一个女人又走到了男人身边。

不知道是因为酒吧吵怕男人听不见，还是因为她就是在故意靠近，女人蹲下身对男人说了几句什么。

这次，男人没有视而不见，而是站起身来，跟着女人往楼梯走去。

“老大，快看！”柯梓凝低呼起来，“他跟女人上楼了，上面好像都是包间啊！”

夜霓裳早已经拧了眉。

放下酒瓶，夜霓裳站起了身。

“老大，你要去哪？”柯梓凝问道。

“你们在这等着。”夜霓裳把柯梓凝按坐在沙发上，又看了一眼柯梓幽，说，“不许跟来。”

“老大，你……”

知道夜霓裳是想去找那个男人探个究竟，柯家姐妹有点不放心，可又不能违背夜霓裳的指令，只能老实地坐在原地，看着夜霓裳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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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二楼，夜霓裳才发现这个酒吧别有洞天，上面的空间比下面的大厅要大得多。一眼望去，全是紧闭房门的单间，也看不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那就一间一间找吧，他又不会凭空消失。反正她要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那种人！

四下看了看，夜霓裳从左边第一间开始。也不敲门，她直接推开了。

包间里灯光缭绕，几个男人正脱光了上身在房间里跳舞，展露他们精壮的肌肉。

几个年纪不大的女人坐在沙发上，一边鼓掌一边兴奋地叫喊。

有男人看到夜霓裳探进来的头，以为她是来找客人的“男人”，警惕地问，“你找谁？”

没有马上回答，夜霓裳一一看过房间里的男人以后，淡淡地说，“不好意思，找错房间了。”

“有病！”

听到身后传来的谩骂声，夜霓裳横扫了一眼，也没时间去计较。

万一那个人真的是牛郎呢？万一他和那个女人上楼是为了“做生意”呢？夜霓裳只想快点找到他。

又推开了几个房门，里面的情景都差不多，都是男人陪着女人在喝酒、跳舞、唱歌。

夜霓裳渐渐明白。这个酒吧，楼下是“小姐们”的天地，楼上则是“牛郎”们的。

想到那个人就在这一层楼，夜霓裳不禁咬了咬牙，心里的焦灼感更加强烈了。

又推开了一扇房门。

这次，里面没有传来嘈杂的音乐声和叫喊声，光线也朦胧了许多。

一对男女正躺在沙发上拥吻。男人压在女人身上。

夜霓裳呆住了。

虽然看不到男人的脸，可这一身白衣黑裤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