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阮,名白洁,你们?”
凌久时:“我叫凌久时。”
随即两人的目光转向了一直未说话的瑶枝。
瑶枝歪了歪头,看着男人头顶上的三个字,笑了笑:“温瑶枝。”
阮白洁愣了愣:“真名?”
凌久时和瑶枝同时点了点头。
凌久时思索了下:“白洁...这名挺像女孩儿啊。”
阮白洁低头笑了笑:“这肯定是假名字啊,难道凌久时是真名?”
凌久时道一声是啊。
阮白洁继续闻着瑶枝:“你是第一次进门?”
瑶枝点点头,阮白洁却想起了那只狼脖子上插着的匕首。
“那你刚刚甩出的匕首是?”
瑶枝:“心念一动,手上就有了。”
阮白洁愣住了,他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他原本以为温瑶枝一定不是第一次进门,否则她怎么会有道具呢。
门外的东西是带不进门内的,但她却甩出了一把匕首,所以他以为她并不是新人。
只是她却说,自己是第一次进门。
阮白洁:“以后在门内,不要轻易说出自己的真名了。”
三人行走间,凌久时突然见到前面有一位男子的身影喊到:
“前面的朋友!”
阮白洁连忙拉住凌久时:“你做什么。”
凌久时:“问他知不知道出口啊,我们一直在雪地里面也不是个事啊。”
阮白洁闻言,放开了凌久时:“好。”
那男子对着三人道:“新来的吧。”
男子又看了看瑶枝,心头一震,连忙晃了晃头。
他倒也不是什么好色之辈,只是头一次见到长相如此艳丽的女人。
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美。
凌久时:“算,算是吧。”
男子道:“走吧。回村里跟你们说。”
凌久时小声道:“好壮...”
/
“叫我熊漆就行,第三次过门。”
快到目的地时,走在三人前面的男子突然开口。
“阮白洁,第四次。”
熊漆:“刚才是你叫我?”
凌久时:“诶是我是我,我叫凌久时。”
瑶枝:“叫我温温就行。”
阮白洁听到瑶枝这么说,看了她一眼,知道对方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察觉到注视的瑶枝也看了看阮白洁,对着他笑了笑。
阮白洁心口有些异样,但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于是便故意忽视了这个异样,对着瑶枝点点头。
还挺高冷。
瑶枝如是想到。
熊漆:“咋这么兴奋,真是新来的。”
阮白洁拍了拍凌久时,轻声道:
“你能不能不要总说自己的真名。”
凌久时:“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阮白洁呵笑一声:“那些自认为自己是大丈夫的,最后都会死的很惨。”
凌久时:“你们刚刚说第几次进门,是第几次玩这个游戏吗?”
阮白洁:“嗯,每一次都是从进门开始的。”
凌久时有些疑惑:“那市面上的游戏我都玩过,这款我怎么没玩过呢?”
四人走着走着已经到了木屋外。
阮白洁:“或许,这就不是市面上的游戏呢?”
门被打开了,一个短发女子看了看四人,目光在看到瑶枝时愣了愣,随后对着熊漆道:
“快进来,冻坏了吧。”
四人走进屋内,屋内的众人原本还在小声的讨论,却发现瑶枝这个大美人时一下子安静了。
“好美啊...”
“这么美的女人真的存在吗?”
...
听力极好的凌久时听到众人的话,也将目光看了看走在自己身旁的瑶枝,去见瑶枝小心的勾上了自己的手指。
凌久时:!!!
瑶枝调皮的对着凌久时吐了吐舌头,随即连忙放开。
凌久时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极快,作为一个从未谈过女朋友的理工男,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感觉。
几人找了个地方坐下,细细的打量着周围。
二楼突然出现了一个披着暗红色绒毛的女人。
“看来今天又有很多新人,真好,希望明天也能有那么多人,你们随意啊。”
那女人笑了笑,随后离开。
只是这话听在众人耳朵里却不是那么舒服。
一开始给他们开门的短发女人开口道:
“我来讲讲这儿的情况吧,这是我第三次过门和大家一样都是从现实中来到这里。我们要在村庄里住上一段时间了,等问题解决了就没事了,我猜,已经有人遇到危险了吧。”
熊漆: “我知道听这些很难接受,但这个游戏真的非同一般。我们在这儿受重伤或者死了,在门外回到现实一样会有生命危险。”
对面坐了一个穿着外卖员服装的小哥啊了一声,熊漆接着道:
“不是吓唬你们,你们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进门。跟你们说这些,不是因为我有多好心。而是因为怕你们耽误事,记住了,想活着出去,一定要找到门和钥匙。”
那外卖小哥听后猛的扇了自己几个巴掌连忙站了起来,有些惊慌道:“这不是梦啊,我,我刚到餐厅取餐,一餐厅的门就到这了。不行我得回去,不然订单超时了。”
说着他还真往门外走,熊漆连忙大声喝到:“你给我回来!”随后追了出去。
那外卖小哥嘴里呢喃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跌跌撞撞的打开门,伴随着熊漆的一声:“回来!危险!”
众人连忙起身向外看去,只见门外的井口突然钻出一个长头发的女人。
凌久时:“我去,那是什么。”
瑶枝:“好浓密的头发啊。”
瑶枝与凌久时同时开口,凌久时与阮白洁听清了她的话之后都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瑶枝:“都这么看着我干嘛。”
说着还拉起了凌久时的胳膊,小心翼翼的靠了上去:“凌凌哥...我害怕...”
凌久时:“凌凌?”
阮白洁:“害怕?”
看着两人的反应,瑶枝的眼眶一红,凌久时与阮白洁心里都跟着一颤,凌久时脸颊微红,强迫自己压下这份羞涩:
“你...”
“说了,叫我温温。”
凌久时点点头,却没说话,只是爆红的耳朵出卖了他。
阮白洁看着二人这一幕,心下有些不舒服,他看了看井口:
“那是门神,不打败她,别想出去。”
凌久时有些疑惑:“狼不算吗?”
阮白洁又笑了:“那算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