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奕怀滚,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许来打扰朕!
墨奕怀的声音怒不可竭。
花瑾书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苦苦哀求。
花瑾书*陛下,您不可以这样。徐州……徐州要紧。要是徐州破了,我们东岳就完了。
墨奕怀好,好,你不要激动。
墨奕怀抓着她的手温声安慰,转头对着门外吩咐道。
墨奕怀朕不是说了,关闭各大城门死守。除非西齐攻城,否则不可应战吗?是出了何事?
墨瞳是……
门外墨瞳的声音有些犹豫。
墨奕怀眉头一皱,冷声道。
墨奕怀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事儿快说!
墨瞳是……关于顾公子的。
墨瞳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
花瑾书一听,心焦不已,忍痛挣扎着爬起来,就要往屋外冲去。
花瑾书*出了什么事,长君哥哥怎么了?
却是没有走两步就朝地上栽去。
墨奕怀赶紧抱住了她,将她放在床上苦苦相劝。
墨奕怀瑾书你现在不能激动,就算你不为了自己,可是也得为了我和孩子想一想,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
花瑾书*陛下,你去看一看,看一看……
花瑾书抓着墨奕怀的手,哭的不能自已。
花瑾书*不能让长君哥哥有事儿,这是我们欠他的啊!
墨奕怀知道,顾长君就是花瑾书心里的一道疤,如果不消除,将成为自己和她感情路上永远的隔阂。
墨瞳既然来报,那必定是出了大事。
墨奕怀可是你现在就要生产了,我怎么可以离开你?
花瑾书*你快去啊!不要管我!徐州现在大乱,需要你去指挥。把长君哥哥救回来了,不然,我恨你一辈子!
花瑾书声嘶力竭地咆哮,将床头的杯盏扔在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屋子里显得格外惊心。
此事因她而去,如果不是她,顾长君也不会投靠西齐。如果徐州有个好歹,她就是千古罪人,万死也难赎罪。
她不在乎名声,却不能连累墨奕怀被千夫所指。
花瑾书*你快去!快去啊!
说着,身下的血也越流越急。墨奕怀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候,暗卫也将南街的张大妈带到,二话不说将他往外面哄。
张大妈出去出去,女人生孩子男人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墨奕怀没有办法,只好退了出去。看着紧闭着的房门,痛苦地喃喃。
#墨奕怀瑾书,等我。
说完之后,转身朝着城门而去。
时间回到半刻钟前。
顾长君之所以能够带人进城,自然是因为城楼有自己的内应。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刚刚出城门,迎接他的便是西齐铺天盖地而来的箭羽。
心道不妙,立即反身一箭将正在关门的内应射死,而自己却因躲闪不及,左胸中箭倒在了马下。
他的手下立即护着他往城墙下靠去。
刚刚拿着令牌上了城墙的墨瞳,看着这一幕,却不知道如何决策。
如果放顾长君进城,可是谁也不清楚是否有诈。
可是让他在城下活生生被射死,怕是花瑾书一辈子也不会原谅墨奕怀了。
所以想了想,立即回去禀告墨奕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