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尾的“吗”字轻得可怕,似乎他已经了然于心。可这句疑问却没有一点甘心的意味
吴世勋.回答我原涞。
我看向他手指指着的那一栏黑字,明明好多话想说最后只留得一句
原涞.你想知道什么
他没再说话,眸子里好像有些什么东西亮起又熄灭。那种满怀希望最后又只能失望的眼神,我没敢读懂。
“审讯结束。”
我最后还是被关进了冰冷又漆黑的地方。
那袋粉末上没有查出任何人的指纹,这种僵持的局面也最多让我在这里待48个小时。
可看不见底的黑色里面陪着我的只有无力感。透彻的空气里竟也映出空洞的眼睛。
朴灿烈.诶美女
头顶突然笼罩下一片阴影
原涞.你谁
朴灿烈.看不出来吗你看我衣服我是警察。
他靠着墙坐下,挑起食指很轻易地打开一瓶易拉罐,仰着头咕噜咕噜地倒下一半后从铁牢外伸出一只手
朴灿烈.来一口?
原涞.不了谢谢。
他靠着墙坐下再次仰头准备倒酒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突然看向我
朴灿烈.吴世勋跟你什么关系?
是易拉罐从手里被放下然后不经意撞到铁栏的声音。我摆摆手,手掌心清晰的纹路却也沾上灰尘
原涞.他在外面我在里面,他穿警服我打算穿囚服
原涞.你说说看什么关系
外面的人轻声笑了,浅浅淡淡的笑声很快的消失在轻轻悄悄的风里。
朴灿烈.原涞我们打个赌。
原涞.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朴灿烈.就忘了吗我刚说我也是这里警察。
原涞.那...朴灿烈警官你要和我赌什么。
眼睛里飘过诧异后又恍然大悟般抚了抚胸前别针上规规矩矩刻上的三个字。似笑非笑的语气脱口而出的字句却好像那六月里缓缓长长吹进柳絮里的波浪
朴灿烈.就赌..吴世勋能不能在48小时前救你出去。
我听见他用了“救”字。
楼外的长空里是抓不到的新鲜空气,看不见的微风聚成波浪让我真的以为能够吹来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