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就连那些花儿都羞愧的垂下了她们引以为傲的脑袋,纷纷找可躲藏的方向隐藏起来。
清晰的薄荷味中隐藏着淡浓适中的茉莉花香,要细细的捕闻方可享受得到。
迷人的芳香令人陶醉、深陷。
那一袭青纱,飘飘缈缈的套在薇薇的薄荷青炫彩晚霞红彩的莲花收腰千层百褶裙袍上,光滑如流水一般柔润,面料如绸缎一般丝滑,色彩如云彩一般千变万化。
乌黑亮丽的缠丝秀发半盘半耷拉着,简便朴素,发尾刚好及腰,略有内扣,凸出那俏皮饱满的臀,可爱极了。
盘着的发丝上仅插着一枚简陋的花样镂空的银玉簪,银玉簪上镶嵌着几颗金莹的南海珍珠,虽小而饱满。
那是三日前离殇亲手为她挑材选做的,簪子虽小而不起眼,却做工精致明确,细致入微,其实用心便会发现银玉簪上的南海珍珠镶有字,很细很细小,可以说单凭肉眼是无法辨清的夸张感,毫无虚描可言。
薄薄的面纱即便掩盖住半张脸,依然不减风华绝代,反而凹显那笔挺的五官,勾人心魂的眼眸极富有思想情感的横穿空气对流与你细说年华,谈及人生。
眼角正方那颗沙粒大的黑痣,像是除了浓黑色丝纱黏身而一物不着的不断扭动的妖精媚人。
细长细长而分落有秩的眼睫毛,均时下上慢动作,一扫一扫,烧痒着众人的心。
纤细纤细的手腕随意的耷拉在唐丫手上,像是闲暇下来慵懒的尊贵小姐。
席下众人无分男女老少,个个看直了眼,直勾勾的,措愣了神。
“阿母,我怎么看那人身形好是眼熟?”
妒夫人在妒姬芳手上轻轻拍打,“阿母知你所想,但,那日你也亲眼目睹,所以不要再自己吓自己了,人死不能复生。”
我根据离殇安排的事项进行着,有唐丫和氺尧,还有离叔在场,不会显得太僵硬,毕竟我不懂这些。
唐丫比我大三岁,虽无人为她办过,但她是这里人,略知一二。
曲子依然奏着,待离叔致辞前不会停。
正所谓礼者,天地之序也;乐者,天地之和也。华夏的礼乐文明是一个整体,礼乐不可分。
前面一些礼仪简单操办后,正礼开始了。
初加:
我转向东正坐;有司奉上罗帕和发笄,正宾走到笄者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然后跪坐下(膝盖着席)为我梳头加笄,然后起身,回到原位。
虽然我的发型在一开始唐丫就帮我弄好了,但形式还是要有的。
赞者为我象征性地正笄。我起身,席下宾向我作揖祝贺。我原本是要回到东房,然后赞者从有司手中取过衣服,去房内更换与头上幅尽相配套的素衣襦裙。但是离殇帮我省了,这一操作有些麻烦,我也不愿多走,就依然是那身离殇送我及笄的礼群。
同样也省去了,一拜。
笄礼有好多程序要走,而我嫌麻烦,离殇就从中悄悄帮我删减了些。
琉璃府内邀请的宾客鲜有长者,一些妇人有的记不太清及笄的整个程序,所以不会出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