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董说,老弟,这次来无锡,你可要多照顾哦!
我说,权董抬举了,您需要小殷效犬马之劳的,尽管吩咐,小殷当全力以赴。
权董哈哈大笑了起来,说,老弟的话讲的太过于言重了,不过,兄弟的心意老哥明白的。实不相瞒,本次来无锡,确实想请老弟帮一个忙,我想你做几天我们的导游。
我说,权董太意外了。能为权董效劳,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
有权董在,汪易对我的态度,是持陌生态度。
权董一走,她就打电话给我,缠上了我。
当接到她的电话,我颇气的,本想挂断,恰时,脑子突闪现一可怕念头。
汪易在电话里解释,而我在这头,并没搭理她所言,满脑子在酝酿着刚才突然闪现的阴谋诡计。
她在说,我没在听。
等我构思成“奸计”,已过去二十多分钟。
我打断了她的话,说,见个面吧!
她问在哪?
我说,以前常去的肯德基店。
我们再次见了面。
以前和汪易在一块,是心存信任度的。
这次见面后,对她有强烈的戒备心理。
在她说话之际,我审视了其形,发现,这人精明与虚伪。
我知道,她今天所讲的每句话,都是发自肺腑地。
可是,我却已接受不了她了。
如果这次,不是想利用她,促使公司大权统一起来,我懒得和这样的人为伍!
我吃着奥良鸡翅。
是她点的,点了五份。
我问她,有没有过真心把我当弟弟看待!
她说,有。
我说,我出车祸前,你为什么不愿接我电话。
她沉默了。
我说,你是知道老弟的,需要身边人的真诚。
她说,我要向老头表忠心。
我说,为了再次回到权董那,你连老弟都不要了是吗?
她流下泪说,弟,对不起,我需要钱!没别的办法!
我问汪易,我兄弟老黑调查到,你参与了谋杀我与张伶的计划中。
她说,没有。我只是向他们提供了对你可乘的消息。
我问,是权董找的你?
她说,他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是我在权董那里不小心听他儿子讲的。于是,我找到了他。
我内心有些激动,恨不得踹她几脚,以解心头之愤怒。
为了顾全大局,暂且忍下。
我惺惺作态,说,从此刻起,我们重新开始,还是那句话,姐不弃弟,弟不弃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咱们开始新的开始。
就这样,我“原谅”了汪易。
同时,拉开了她人生最黑暗的序幕。
我回到美玲大姐的住处,坐在书房里,呆呆地望着落地窗外,发傻。
汪易的出现,使我的心,极难平静。
心中那种感觉,难以用语言,准确无误地表达出来。
想找个人倾诉。
想到了生存。
打电话给她,她说已经到家了。
她一进书房,便说,刚才去买菜料了。
我说,买什么好吃的了!
生存说都买了啥与啥。
我问,今晚还是美玲姐掌勺吗?
她说,一向是她。
我问,我能和你们一起吃吗?
生存笑了,说,老殷,你太客气,太见外了。
美玲姐的饭菜做的很可口。
和生存聊完了,整个人很轻松。
询问完张总他们的进展情况,就照例打电话给小娘子和写录音日记。
希望某天,伶醒来了,会从语音日记里知道我对她的心。
汪易约我周六去登惠山。
我拒绝了。
因为小娘子。
和小娘子在一起,我仅留A城号码在身旁。
而A城号仅师娘,师妹,小娘子及父母兄弟几人知道。
我有三种手机号码。
一是A城号,如上所说。
二是老家号,除了以上六人知晓,便是大老板与公司有关的人。这号,一般我不透露给“无关的人”,这号一般留在美玲姐那。
三是,普通通讯号,几乎二十四小时处于“停机”状态当中,任谁也轻易打不进,联系不通。此号也充满了“千变万化”。
我给汪易的号,就是第三种号码。
对于她,不再属于我心目中的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