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就住在了伶伶的家里。
并和伶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因为我们聊的来,聊的正欢。
谁也不愿意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
我们就如姐弟。
虽脱了衣服。
彼此相依。
但没有行不轨之事。
后来,伶说我很有君子之范。
我与伶认识那会儿,我与小娘子处于分手其间。
与汪易義走的很近。
说心里话,她很漂亮,很有气质。
那晚我们并肩躺在床上。
我也有男人的本能反应和想法。
可是,我没去践踏自己的灵魂。
我只是将伶当成了一个听众。
一个可以听我苦诉的难得听众。
我从事的大老板之事业,使我精神生了一场叫“压抑”的病。
而这种病,在大老板的公司里高级管理层中很普遍。
治愈此病最好的治疗法,那就是找人倾诉。
为这,我也在许多人心目中,留下话多的印象。
很多人说我罗嗦。
但伶却不是。
她在听。
听的很认真。
我忘记我们是何时入睡的。
次日醒来,她仍还在睡。
我竟产生了幻觉。
把她当成小娘子了。
那脸型五观,好似。
汪易打来电话时,她还沉浸在梦乡里。
怕打搅了她,将手机关了。
经过几天的接触。
我发现伶身上有许多特点。
最显著的有四点:温柔,知性,直性,涵养。
这几点,很让我为之着迷。
仿佛,小娘子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伶的身材,伶的形象,在我的感观中,与至爱的小娘子是那么地相像。
我坦诚地讲,在精神上,已然把她当成了小娘子。
那几天,我陪着她,逛了常州许多地方。
在嬉戏谷,在生态园,在恐龙园,在许多大型超市和商场,都留下了难以忘却的美好记忆。
和她在一起的时光里,不可否认,我感到很幸福与快乐。
就像好多年前,我陪小娘子那样。
那几天,我常把伶,当成了小娘子了。
当她主动提出和我交往时,我神使鬼差地点了头。
为了她,我“辞去了”无锡的工作。
当打电话告诉她时,她显得很高兴。
挂断电话半小时之后,她亲自开车到了无锡。
我领着她,在无锡各个风景区里尽兴地游玩了一遍。
在灵山,我牵着她的手,一口气从山下跑到了佛脚前。
当我们站在佛脚,迎风展开双手,她说,殷,知道吗,我开始爱上你了。
我搂住她的腰,说,伶,与你相亲,永不相弃。
她将头靠在了我肩膀上,我闻到了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香氛。
我们在无锡玩了半个月。
所宿之所不一。
惟同的,是我们始终开一个房间,睡在一张床上。
有一天早上她比我醒的早。
半直躺着身子,单手支撑着脑袋,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她笑容满面的样子。
那是天下很美的笑容。
殷,你醒了。她问道。
我情不自禁,伸出手,抚摸她的脸,我说,伶,皮肤好滑好嫩。
我第一次接触她的肌肤。
她的脸红了。
她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殷,你昨说梦话了。喊人家名了。还说,还说…
说到这,伶停止了她的话。
脸颊绯红。
我问道,伶,我还说什么了?
伶说,你想和我结婚。
我真不敢相信这话。
我会在精神上“放弃”小娘子而爱上另一个女人。
我说,不会吧,我这么流氓。
她咯咯地笑了,声音好孩,但很好听,她说,你说“伶,我们结婚吧!”
我们没在说话。
她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们头与头相依。
我的脑海中,呈现出很多与小娘子躺在一起的画面。
耳旁反复重复着小娘子的问话。
我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你愿意吗?”
伶点了一下头。
那天,我们没出去。
就在床上,搂着彼此,说了一天的话。
说她从小到大的成长史。
她说,我是她的初恋。
我有点儿不信。
后来,在她“昏迷”期间,张总交给我一本她写的私人曰记,我才相信,她这句话。
我们都动了情,但没有结合。
不久之后,我们在B城订了婚。
订婚日子前天,我给小娘子,师妹,师娘去了电话。
除了师娘,她们都没来。
听师妹说,小娘子挂完电话,就拨通了师妹手机。
因此,师妹没来。
事后,她特意来见伶,一见到伶,她愣住了。
次日,小娘子就打来了电话,说已到了C城。
当两个身高体形气质大相径庭的人走到一起,那是何等的美观。
小娘子向伶伸出手,笑吟吟地说,听我师妹说,我们有几分相缘。
伶说,是呀,咱俩像极了一对亲姐妹儿。我姓张名伶。我喜欢别人单呼我伶。
小娘子说,妹妹姓鹿名柔。很高兴认识姐姐。
伶说,你就是殷的前女友,殷提过你。你们的爱情故事令我十分感动,鹿,你是值得殷无法忘记。
小娘子说,他选择你,是极好的。你们很般配,说心里话。伶,我错过了他,但愿你们不会错过美好的幸福。
伶说,他非常棒,除非他不要我,我绝不会离开他的。
小娘子说,他很珍惜眼前人。他值得一爱。
自从那次见面结束之后,我与小娘子失去了联系。
当我发现她删掉了我的QQ号,才知道,她“变了心”。
打她电话,始终处于通话状态中。
估计是将我设置进了黑名单中了。
师妹告诉我,小娘子从B城回到A城当晚,醉的很凶,哭的很伤。
重复着“一句话”…
当着她的面,删掉了与我联系方式。
我问师妹,小娘子重复的是什么话?
师妹说,小相公,你是大骗子。
听到这话,我很揪心。
心狠痛。
但又能如何呢?
我不能伤害伶。
伶对我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