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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夜失望的抚摸着扶手上楼,本以为总算是找到了适合的训练方式,结果是个只会装装样子和当甩手掌柜的,心累啊心累。
她,要听那个人的话,去找沫荼前辈吗?
想来想去还是不妥,她们才见过一次,又不熟,这么突然拜托别人,实在不太妥当。
沫荼“这么晚了还不睡呐?”
无夜“啊?啊,有,有些失眠”
瞧瞧,这叫什么?想什么就来什么。
无夜万分庆幸自己没有把心里所想的事情说出来。
沫荼从台阶上蹦哒下来,一跃到了无夜面前,弯下腰注视着无夜。嗯...她有股熟悉的【气息】,谁的来着?很好,她忘了。但总感觉很重要来着...
她果断把烦心事都在了脑后,拍了拍无夜的肩膀,一副靠谱的大人的模样。
沫荼“多喝热牛奶,有助于睡眠”
无夜“已经喝过了,出来散散心”
无夜思索后,还是没有将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主要还是觉得那人可疑。而且不是一般的可疑。还是先隐瞒,调查清楚再说。
再说了,那个人,还有价值。
沫荼掩了掩披风,若无其事的走到了无夜身旁。
沫荼“那就早点睡吧,我下去看看潭”
道别后,沫荼迈着步子下楼,无夜站在楼梯口,望着沫荼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直接开口拜托的话,还是太难了吗?
也罢,眼下还是先放放变强的事情吧。她还得想想,她该如何“处理”永赎的事情。总不可能丢着让她自身自灭吧?
等天亮,她醒过来后再问她吧。
嗯...有些困了,回去睡了吧。
无夜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走回了房间中。
... ...
被阳光晒醒的感觉很难受。
一睁开眼就是阳光直射双眸,要不是她拎起被子盖住了眼睛,她能瞎在那。
阎罪-永赎“早,醒了?”
无夜“我差点瞎了”
无夜一把拉起窗帘,遮住并揉了揉眼眸。一度怀疑永赎这是在公报私仇。
自己瞎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无夜走下床,拿起随意丢在椅子上的披肩披上,走到镜子前梳着打结的头发,只想问谱夜那一头萨摩长发是怎么保养的。
永赎看不下去了,走到无夜身旁夺过梳子,熟练的替她梳发。
无夜“不过,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她清晰的感觉到了,永赎的动作顿住了。
但只是一下,便回归正常了。
看不出来,还挺能调整状态的?恐怕和那个“阎家”也能扯上什么关系吧。
无夜“说说你的真实想法吧,反正假的我也听得出来”
无夜“你,想【借用】我占『阎罪』的位置,我说的不错吧”
自从了解了永赎的那些往事以及那个叫『阎罪』的事物后,无夜心中就有了这个猜测。
永赎,想利用她,给阎家人一榔头。
乍一看自己很亏,仔细一想,自己的确很亏。
显而易见,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永赎就像是被掐中了心尖样,视线登时从无夜身上挪开了,殊不知她的举动都倒映在了镜子中,被无夜看得一清二楚。无夜看永赎的目光收起了以往的友善,反倒多了一丝清冷。
她的实力的确弱到离谱,但,在看人方面,可准到不行。
永赎什么内涵,什么目的。她很早之前就差不多有个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