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话尽头

逢魔时刻，谁主浮沉?

阿墨（伸出手）:“过来。”

白小雁沉默不语，也没有反应。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突然一声尖叫打破了这份安静。

白小雁:“咦?”

白筱花崩溃:“清风！清风！发现什么事了?怎么会这样?”

白小雁心想:表姐！?

白筱花伤心地哭泣:“清风！你醒醒！你说过要八抬大轿娶我过门的！你怎么可以不守诺言。你要什么我……我……都给你。”顿时她哭得更狠了:“清风！只要你再看我一眼！”（为了这样的人值吗?）

这时白筱花看见妖化的阿墨，吓得喊到:“凶手……原来……墨公子根本不是人！”她吓得往外跑:“来人啊！抓妖怪啊！”

门外的小婉担心道:“小姐……”

此时的白小雁泣不成声。

阿墨取丝毫不慌张，好像暴露身份和他没有关系似的。“雁儿。我刚才去长衡路，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芙蓉点心。要现吃么?”

白小雁伤心极了:“阿墨。我怎么还吃的下！你说啊！你怎么会杀人?为什么?为什么啊?还记得我们约过的三章吗?不记得了?没关系，我再说一遍。一，不能让人知道你是狐狸。二，不许离开。三！不准伤人……阿墨你岂止伤人，这时滔天大罪啊。”

阿墨:“雁儿，我……”

白小雁心里难受极了:“为什么要杀了余清风（喂！那家伙可是想侵犯你啊！）为什么要怎么残忍?难道你不怕万劫不复。难道你不怕天谴?难道你不怕这样会失去我！”

阿墨（无奈）:“你听我说……”

白小雁:“我不听！我不要听你解释！不听不听！”

阿墨无奈。

白小雁:“纵然余清风有千般罪，你也不应该杀了他！既然你毁约在先。我也没有任何理由留住你。你走吧。回去属于你自己的地方。”

阿墨:“雁儿……”

阿墨:“你要赶我走?”

白小雁下定决心:“是！我不要你了！（喂！这可是你夫君）你走啊！你好脏你知不知道！以后你不要在挖人心脏的时候记得白小雁！我也不会想你。自此，两不相欠！”

阿墨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如你所愿。我会离开。”说完便走了。

白小雁伤心级了，“呜……”心想:心痛得快无法呼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不是吗?若有天劫，就让我一人承受吧……阿墨……

“呵呵。”

咦！

青城坐在窗框上，说:“人家说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我还不信。这会倒信了。”

白小雁:“青城。”

青城走下窗框，来到白小雁身边，说:“那人刚才想侵犯你。你我都清楚，阿墨是不会无缘伤人的。”

白小雁沉默了。

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我知道。我怎么还不知道……我跟阿墨相识十年了，我了解他。他虽不是什么大善人。但也不会如此嗜血残暴。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怎么会……怎么会……”她有些说不下去了，可还是开口了:“可是，就算闭上眼睛，想要一直靠近再靠近。也无法在一起了。就此放手吧。”

青城:“我是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是蛇妖，很清楚妖的本性。一旦付出，那就是绝对的占有。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除非……”

白小雁吼道:“不要说了。已经够了，一切后果就让我一人承担。不管是天劫还是什么……”

青城:“呵，你觉得阿墨这样出去，能避免灾祸吗?”

白小雁一震，心想:“阿墨！我怎么没想到。阿墨一头白发出去，不到奉山九被人拦下了。阿墨！”

白小雁慌张得跑出去，心想:“我真是大猪头！怎么能让你就这么离开。如果他们……他们……伤害到你。那我又是为了什么说那么多伤人的话！阿墨！”

这时身后传来于香蓉的声音:“雁儿！”

白小雁:“娘亲……”

于香蓉抓住白小雁的手，她的手都在颤抖，说:“雁儿，你听我说，阿墨他……他，他是妖怪！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不知道对吧?啊?回答我啊！不要追过去！”

白小雁:“娘亲。我没办法啊。”

于香蓉担心道:“雁儿，你……”

白小雁哭着说:“我已经无法回头了。娘亲，对不起……对不起！”说完，甩开于香蓉的手跑了出去。

小婉也很伤心，说:“夫人，墨公子是那么出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是妖怪?”

于香蓉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小婉:“夫人！”

于香蓉心想:“雁儿，临西城古语有言。与妖恋，是要天诛地灭的啊！”

白小雁满脑子都再想青城的那句话: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除非心死。不由得更加担心了:“阿墨！”

街上:

“杀死他！杀死他！”

“妖怪啊！”

“快去拿火棒。烧死这畜生！还有弓箭！”

“杀死他！”

“杀死他！”

“不能饶恕！”

白小雁心想:“怎么那么多人?

“不要让他给跑了！”

“围起来！”

“这不是白家大小姐吗?”

“白小姐，不能进去啊！”

白小雁:“大胆，让开！”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啊！”

“快架住！白家大小姐要是伤了一毫一毛我们谁也赔不起。”

白小雁心越来越慌:“快放手。阿墨……阿墨！”

终于阿墨睁开了眼。

两人对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