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人吃吗…?”
修养或许和被嫌弃时不会心生不悦有太大关系,至少我不认为自己的厨艺真的差劲到人人都蹙眉屏息,至少。
要说我对英格兰的怨怼不比外人少,爱恨纠葛不亚于伦敦土壤里的下水道,可与异乡人交谈才知道她居然还落了个做饭难吃的名号…
…这可真是叫人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才好,但如我所说,如此直白的轻视我的手艺还是令人不悦。
馅饼与腌制的鱼头的搭配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反常之处,可连那含蓄的东方女子都以袖掩面、满脸遗憾,似是由不得人不相信在场的人都闻见了透出阴井传来的腐臭…噢,用下水道做比喻是我的失策。
我带着些希冀的目光看向那位旧神,但深渊似的情景并没有我能够解读的情感,只知那些嵌在黑暗中的眼珠各飘向不同方向,没有一只面对着我;我又抬头看向老友,他却沉默着把嘴上的绷带缠的紧了些。
…老友,我们本是同乡人,为何你要嫌弃?我艰难的咽下质问,它们消化不良,在胸腔中化作了委屈。
“它…真的不难吃。”
语言的辩驳苍白无力,裘克从刚才开始就笑的猖獗,此时更是拍着桌子开始嘶哈的喘气,好样的,这疯子向来是崩断我神经的源头。
钢爪叉起一块馅饼,残存的教养让我选择不去强迫女士,而是另手揪住了哭泣小丑的领子,趁他大张着嘴时把那块饼丢进他的嘴里。
作者·演示角色我搞事情!!!!
裘克·本体什…!呸!!!这玩意难吃死了!
杰克·本体哦……亲爱的裘克先生……这是你自作自受。
作者·演示角色不觉得蛮有爱的吗?『←你什么思想……』